洛雲舒跟顧廷南坐在樓下的涼亭裏,晚風徐徐的吹著,兩人靠在一起小憩。
“我下午在醫院看到了蘇悅。”
過了一會洛雲舒突然想到下午在病房裏聽到的聲音,她可以確定是蘇悅,當時沒反應過來,現在想想她跟蘇雲晴不都應該在監獄裏麼,什麼時候出來的?
“確定嗎?”
顧廷南有些疑惑,不該出現的突然出現,他不相信是個偶然,這中間肯定存在著什麼。
這兩個人肯定沒有能力自己從監獄出來,還跟露麵,說明是有恃無恐的,後麵肯定有人。
“嗯,她聲音我化成灰都認識。”
洛雲舒眼裏帶著恨意冷冷的說道,顯然是想起了從前的事情。
“我讓人去查,你別擔心。”
顧廷南安慰的拍了拍洛雲舒的肩膀,眼裏閃過一絲疑惑。
他總感覺最近發生的種種事情都圍繞著他來的。
夜晚洛雲舒躺在床上睡了過去,顧廷南卻睡不著,翻滾了幾下還是從床上爬起來了。
起來了又不知道做什麼,靜悄悄的走到白茗房間裏,看他睡的很香,幫忙牽了牽被子。
走到客廳,顧廷南拿起電話給聶堂簫。
“調查下誰把蘇悅蘇雲晴放出來的。”
另一邊聶堂簫正在借酒消愁,怎麼喝都喝不醉,接到這個電話應下後就開始倒苦水。
“你說她為什麼不理我?我沒做錯什麼啊,她幹嘛躲著我?”
顧廷南疑惑的把手機舉到眼前看了看,沒有打錯電話,這人在說什麼胡話。
“她是誰?”
“季流夕,你認識的。”
聶堂簫苦笑著說道。
“你們倆什麼情況,你喜歡她?”
顧廷南皺著眉問道,聶堂簫這幅樣子不就是為情所困。
“我喜歡她?”
聶堂簫一怔,突然驚喜,他怎麼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是喜歡季流夕才會在對方不理自己時抑鬱寡歡,悶悶不樂。
“兄弟,謝了,事情你放心我肯定給你查清楚。”
聶堂簫這會已經恢複過來滿臉笑意的掛了電話,手裏沒喝完的酒一飲而盡。
對於聶堂簫來說,他已經找到了自己不開心的原因,現在隻要找到季流夕告訴她自己的心意,兩人是不是就可以恢複到從前的狀態。
可是他不知道朋友變成情侶是最冒險的事兒,成為情侶就意味著有一天會分手,那就永遠失去了這個朋友,一旦對朋友有了喜歡的感情,也證明友誼走到了終點,無論是否在一起沒有,都沒辦法用純粹的感情對待對方了。
然而這時的聶堂簫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他大半夜的跑到季流夕家門口,拍打著門,嘴裏喊著她的名字。
季流夕淩晨才睡的覺,感覺剛剛睡著就被聶堂簫吵醒了,睡眠不足起床氣一肚子火的,開門就準備破口大罵,卻被對方突如其來的懷抱弄懵了。
“你…你怎麼了?”
季流夕聞著對方身上的酒味,心裏的火氣突然全消了。
“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
聶堂簫把眼前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抱在懷裏,空虛了這麼久的心,一下子就安穩了下來,打心底裏生出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