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門前。
夏雨煙露出滿意的表情。
她上身穿著一件藍紫色的村姑衣衫,下身則是一條老掉牙的灰色寬鬆長褲,褲腿到腳跟左右。小腳上還穿了一雙最為普通的繡花鞋,鞋子上的繡花是五顏六色的那種,頗為合腳。
和蘇金論智慧,夏雨煙也不遑多讓,在穿上了這番打扮後,她把修長的墨色頭發編織成兩道兩指寬的辮子,搭在身前那藍紫色的布料隆起上,再配合著她各處現出的如雪般肌膚、那絕色臉蛋——
漬漬……
雖然真成了徹頭徹尾的村姑!但卻是村姑裏最為耀眼的存在!
“這位姑娘,你幾歲啊?”蘇金暗呼了不得,臉色反應過來,鄭重其事的問道。
“十五,像不像?”夏雨煙大眼睛含著笑意,右手手指挑起右鍵下方的辮子,輕輕繞了下指柔。
“隻比坐牢多一歲啊,姑娘,你這是暗示我什麼嗎?”蘇金眯起眼睛,語氣壞壞的道:“約不約?”
夏雨煙忙抬起雙手,睜著清純的大眼睛,連連擺著手說:“不約!叔叔我不約!”
噗……
蘇金已經笑噴。
他發現,在這種情況下給她出難題,還真難不住老婆,他又怎麼能想到,這上上下下,一身衣裳外加鞋子內、衣,才花了不到100塊,她還能穿出這般絕美清純的氣質出來。
想想也是,人美,穿啥都好看!
“喂。”夏雨煙走了過來,臉上已經沒了要和他開玩笑的意思,坐在蘇金的身邊兒,叉起了細細的腰肢,問道:“我這上衣多少錢?”
“25塊。”
“褲子呢?”
“褲子便宜點,20塊。”
“鞋子呢——”
“鞋子九塊五……”
“……”
在對著蘇金一番拷問後,夏雨煙真沒法說蘇金什麼好的了,就算是買個普通的黑色長裙,也比這褲子好看,搞的她都沒法出去見人了,竟然還有這種鞋子,她也是真的服。
“你這個壞人。”夏雨煙快速深出了口氣,美目瞪的溜圓溜圓的。
“汙蔑我。”蘇金斜斜依靠著沙發,目不轉睛的打量,接著輕聲說:“我隻知道,我曾經立誌要做一個好玩的人。”
夏雨煙還想說他幾句,樓下卻在此時出現一陣吵鬧聲。
“下麵是不是要打架了?”夏雨煙輕輕動容著,然後又說:“你別去!”
蘇金起身,撩開落地窗簾,朝著樓下的門口看了一眼。
隻見一輛豪車停在門口,而車門前出現的人影,是個熟人……也是他今天沒還沒見過的……花晴花老板。
貌似此時的花老板,挺生氣的模樣,難道剛剛那老頭的牛,不該停在門口了?
“沒打架,是個熟人,我去拿點紅酒過來,你別出去。”蘇金揣著兜兒,囑咐了夏雨煙一句,就轉身走出了房門。
如此情況,明知道奈何不了蘇金,夏大小姐又能怎麼辦呢?唉,苦惱——
蘇金不緊不慢的下著樓。
才剛走下最後一個階梯,便聽到花晴憤怒的嚷嚷聲,“垃圾!男人都是垃圾!氣死我了!”
“花姐姐,這麼說我可不讚同啊……”
蘇金麵色淡然,眼睛裏古井無波,轉身麵對著花晴說道。
見是蘇金,花晴臉色稍稍好看些,“蘇弟弟,今兒怎麼來了?我的這些服務員,都招待周到沒?”
“你喝的有點多。”蘇金隔著老遠,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酒味兒,不由劍眉輕皺,問道:“什麼人敢惹你啊?”
“一個戴帽子的唄,仗著有那麼點權利。”花晴醉眼朦朧的眨眨眼,“想欺負我,老娘左手一把殺豬刀,右手一把殺豬刀!砍死他!”
“當官的?”蘇金下意識道。
“對啊,就是個臭男人!”花晴呡著嘴唇,看著蘇金氣勢洶洶,又說:“老娘連自己都敢捅,怕了嗎辣雞。”
連自己都敢捅——
“我好怕……望古今中外,還是你吊啊。”蘇金單手捂眼,在說了這句話後,瞄了其他一些正忍俊不禁的女服務員一眼。
說實在的,在聽到這句話時,蘇金雖然不是當事人花晴,但也覺的……非常丟人,花晴到底踏馬喝了多少。
“蘇弟弟。”花晴醉笑著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蘇金身邊兒,歪倒在蘇大少爺身上,也不在意其他服務員的眼光,用她身前那非常峰滿的‘世界杯’不斷蹭在蘇金身上,嘴裏嘟囔道:“我晚上……想和你做點快樂的事情,好不好啊……”
蘇金:……
“醉的不輕啊。”蘇金迎上那道充滿神彩的美麗眼睛說。
“你嫌姐不幹淨——”花晴鬧了起來,眼淚直流,開始啜泣了起來,“真的,姐沒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