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口出狂言的蘇大官人還一臉洋洋得意的表情。
做人不要太蘇金!
就連久混江湖的花晴都沒敢這麼玩過,當年她一人一刀,直接殺到別人家是沒錯,可那會兒敵人根本不能和眼前這種匪寨想媲美,對於這般以一人之力來挑戰目前就連她都忌憚的‘過山道……
花晴還是認為,丫實在是太囂張了!
在蘇金叫板完畢,約莫兩分鍾光景,一道故作爽朗的男人聲音哈哈大笑著發聲,隨著聲音出現,隻見一大幫子人,走出‘過山道’牌樓,來到幾人不遠前。
發出笑聲的是個壯漢,四十多歲,一臉黑色連毛胡子,手提著一柄由十幾枚金環扣著的寬闊山刀,為首站著。
出現的這些人,給人最直觀的感受便是……氣盛!霸道!
“花姐,好久不見啊。”為首拿著山刀的壯漢眯著眼,麵帶寒意的問道:“你‘紅妝寨’與我‘過山道’這些年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個兒我倒想問問,為何來找我麻煩!難道你真以為我馬坤怕了你啊!”
“坤哥,江湖上早就沒了‘紅妝寨’,從何談起‘紅妝寨’跟你們作對呢?”花晴雙手握著腰間兩邊兒的殺豬刀柄,巾幗的氣勢絲毫不慫,接著說:“是你家常鍵不懂規矩,惹了金爺,搶金爺的女人,難道常鍵那小子沒跟你說起嗎?”
“金爺?”馬坤隻是掃了一眼蘇金,然後笑的很大聲,“小夥子也配叫爺?今個兒,就算你們不上門來,我都還打算找你們呢,打了我的人,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說著間,馬坤把目光盯在了夏雨煙身上,眼中閃過一抹邪邪的味道。
他馬坤見過的美女不少,但像夏雨煙這般老土的打扮,其在心裏非但沒有覺的土,而且還感覺看上一眼就有種靈氣逼人的趕腳。
可以說是國色天香、傾城傾國,也不為過!他馬坤很喜歡!
“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裏——”蘇金忽然開口,“這麼醒目的一個大帥哥站在前麵,都瞎啊?”
次奧。
蘇大少爺認為,要麼這些人眼神不好使,要麼就隻顧看著雨煙老婆她們了。
“這語氣,外地人。”馬坤提了提山刀,不屑道:“我不管你是頭強龍還是隻餓虎,但強龍也不敢壓地頭蛇!就憑你們幾個,敢來洗劫我‘過山道’,我馬坤縱橫惠山這些年,都非常佩服你們的勇氣,所以……在我地盤,今天一個都別想走,都要留下!”
蘇金氣定神閑的在用手指挖著耳孔,他覺的跟一群土匪講道理,不亞於對牛彈琴。
於是蘇少爺抬頭淡笑道:“本來已經給了你們一次機會,讓我們洗劫一次就好,沒想到還不領情,看來要換另外一種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