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味嗎?夠味嗎?你說夠不夠味!
對方已經明白了簡拾是個硬茬子,隻是,下巴被卸了,你特麼想讓自己說什麼!
小黃毛無力掙紮,或者說越掙紮下巴越疼,看著簡拾淚眼汪汪,祖宗,我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對方的意思,簡拾不但完全沒有意會,反而用空著的另一隻手猛地對著他的頭落下。
啪嗒一聲!
小黃毛要哭了,為什麼還打自己!
簡拾卻平淡的目光下帶著不滿:“擠眉弄眼的你是想勾引我還是對我挑釁?”
簡拾一句話說出來,小黃毛心中悶的感覺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來,祖宗,你眼睛有問題嗎,我分明是求饒,求饒!
隻是,隨著又一巴掌落下來,小黃毛已經完全沒有脾氣,就聳拉著腦袋,看都不敢再看一眼簡拾。
隻是,簡拾見他這樣,眉頭一皺,這貨是瞧不起自己,還是想裝死碰瓷?
就在簡拾還想再次動手的時候,保安人員已經來到身前,看著圍著的眾人,簡拾默默的起身,拍拍並不存在的灰塵,對著他們的詢問,轉頭眸子漠然:“他摔倒了,我隻是想要把他扶起來而已。”
“我這個人就是這麼善良,沒有辦法。不過,這人貌似不是好人,想要碰瓷,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
說道最後,簡拾攤攤手,清冷的聲音不自覺的讓人產生信服。
隻是…“我們這裏有攝像頭,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已經記錄下來了。”
簡拾撇撇嘴,翻了個白眼:“有攝像頭啊,那不早說。這小子眼神不好,調戲誰不好,卻調戲我,這不是找打,我沒廢了他就已經很手下留情了好不!”
有證據和沒證據自然是兩種表現,有證據,簡拾也就供認不諱。
沒證據,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見簡拾這樣,負責人隻覺得無語,他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客人。
打量簡拾一眼,身上的衣服還有鞋子看起來很普通,隻是以他的眼力見,卻發現不凡。
不過,一個看起來乖乖女形象的丫頭獨自來這裏,怎麼想都感覺有些古怪。
“這麼同學,就你自己?”
簡拾抬眸看著三十來歲,打扮的井井有條的男人:“當然不是我自己。”沒看見身邊還有一個女鬼嗎。
額,忘了,對方的確看不見。
“…那你朋友在哪?我送你過去?”
“她就我身邊,不用你送,你又看不見。”
簡拾這話說的,對方下意識的就在她周圍掃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任何和她熟悉的互動。
壓下心底的古怪:“你來這有什麼事情嗎?”若是以往,他自然不會對別人這麼客氣。不過是因為簡拾身上的穿著,還有身手。
對於簡拾,他活了這麼多年養成了辨別危險的本能。
雖然這種情況出現在一個小丫頭身上,旁人覺得有些可笑,但,他還是遵循,小心為上。
畢竟,這種直覺,已經救過他很多次。
“找人…”視線掃了所有人臉上,最後落在一個拐角的地方,眸子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