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行至一破廟處,一張榜文驚現在廟牆之上,二人走上前一看,內容與店主人家所說一致,而且蓋還有公章,那年頭私刻公章還不像今天這麼猖獗,所以武鬆見到後不免倒吸一口涼氣,心說,這榜文尼瑪怎麼不貼在客店裏,貼在這荒山野嶺,我如今再回去,不是叫我難看嗎,但是如果不回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死了不打緊,連累了這位李達兄弟,倒真是枉送了一條性命,哎,罷了,不如先回去,於是武鬆道:李達賢弟,我忘了一樣東西在客店,必須回去拿,你看要不要陪我一起回去?
張亮心說,這武鬆怎麼這麼膽小,跟書裏說的完全不是同一個人啊,我們若回去了,這老虎就打不著了,這劇情將徹底改變,我上梁山的大計也將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行,決不能回去,於是張亮笑道:鬆哥,莫不是怕了那虎不成?
武鬆一聽心中暗道,我這位賢弟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雖然長得有些弱不禁風,說起話來卻一點不含糊,老話說的不假,初生牛犢不怕虎,看來我得好好開導他一下,於是武鬆語重心長地道:李達賢弟,老虎就是老虎,它沒有道理可講,它見到你它就是要吃你,沒有第二種可能,而且吃完了還不給錢,我倒不是怕它,我隻是覺得,人犯不上跟畜生較勁。
說話間,日頭已經西斜,天色逐漸暗淡,陰風颯颯,怪鳥弄聲,一種原始的恐怖氣息,開始在山林間遊走。
張亮是過來人,他知道,老虎是可怕,但這並不表示它不可戰勝,武鬆你今晚注定要創造曆史。
張亮道:鬆哥,你如果想回去,悉聽尊便,但我是不會回去的,我親戚還等我吃餃子呢。
說罷,張亮繼續朝前走去。
武鬆一瞧心說你都不回去,我回去豈不是更加遭店主恥笑,也罷,我武鬆好歹也是走過南闖過北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怕它?於是也緊跟著張亮走去,隻是手裏的哨棒攥的更緊了。
這景陽岡說是一座山,其實也不算有多高,岡上亂石聳立,雜木叢生,尤其到了夏天,草長得賊快,今天踩出的路,明天就有可能沒了,若是在晚上走,那就更加鍛煉人的眼力和腳力了。
走了有一個時辰,張亮漸漸覺得李師師開始醒來,他已經不能完全掌控身體,終於,在一個青石處,李師師徹底醒來,可能是走的太累了,她一下子倒在地上,武鬆慌忙走過來,將其扶在青石上。
李師師一看四周是原始叢林,不覺驚慌起來,心想,這武鬆看著儀表堂堂,怎麼把人家帶到這個地方,難道他已經發現了我的女兒身,想對我行不軌之事?男人果然還是男人,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
李師師叫道:鬆哥,你帶我來這個地方幹什麼?
武鬆聽罷又好氣又好笑,心說你自己逞能要過岡,現在知道累了反而怨我,你這小兄弟還真是會演戲啊,既然如此,我就和你耍耍。
武鬆放下哨棒,扯開衣襟,淫笑道:賢弟,哥哥我看你長得細皮嫩肉,珠圓玉潤,不輸一般女子,我非常的中意,不如趁此良辰美景,我們樂嗬樂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