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定邦看著妻子燦爛的笑容,知道她是高興壞了,才會說出這麼暴發戶氣息濃厚的話來。
其實他這一次任職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在湖省,但是調令終歸還沒有下來,以免妻子空歡喜就沒有說出來。
說出有的是錢這句話之後葉婉容好像也意識到了不妥,沒有接著銀行卡的話說下去,緊著交代九歌在學校的事。
一直等到夫妻倆上了回京城的飛機還掛念著沒有說完的事。
她還想交代一下女兒不要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壞小子給騙了去,但是這個年齡的孩子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她們又分別了十八年,避免激起女兒的逆反心隻能夠忍著沒說。
陳定邦知道妻子在擔心什麼,說實話他也很擔心這個問題,自家的白菜剛剛找回來還沒有好好看看呢,這要是被哪個臭小子給叼走了他一想都覺得悶得慌。
九歌沒有去送葉婉容夫妻倆,打車來到了老街。
宋曉梅抱著一個土灰色的壇子,這是九歌交代她準備的,站在街頭緊張的東張西望,時不時墊著腳尖看著來往的車輛。
好不容易等到九歌宋曉梅抱著壇子趕緊跑了過來,九歌看著她身上越發重了的陰氣皺了皺眉頭。
宋曉梅身上並沒有帶著陰物,就算之前沾染了那壇子中東西的陰氣,陰氣也不應該越來越濃厚。
“你去了哪裏?”
宋曉梅一愣,“我哪裏都沒去,回家拿了錢我就在那家店買了壇子等在這裏!”
宋曉梅指著的是對麵馬路上一家賣日用品的店,門口擺著大大小小的土壇子,和她懷裏抱著的這隻一樣。
“走吧,先去你找到壇子的地方看看!”
夏日白晝時間長,這會天還沒有黑,聽到九歌說要去見到壇子的地方宋曉梅下意識就是一個激靈
“我,我帶你去!”
在路上她才將她遇到的怪事說了出來,下午的時候因為太過於緊張她壓根就忘記了說。
“那東西,每天晚上都來找我。”
如果你每天晚上都做夢你會害怕嗎?
如果是‘春’夢呢!
自從摔了那個土壇子之後,宋曉梅每天晚上都會夢到同一個男人。
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但是每天晚上對方都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和她做‘愛’,就算她強打著精神喝下十包咖啡還是會不知不覺睡過去。
而且自從她開始強迫自己不睡覺開始那人晚上更是用盡各種手段蹂躪她。因為晚上睡著之後的呻吟聲將舍友吵醒,她再也不敢在宿舍睡覺,每天都是回家。
回家之後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有一天晚上她穿著睡裙入睡,那人在夢裏將她的裙子一把撕碎,狠狠從後麵進入了她。
第二天醒來,她身上的裙子不翼而飛,地上躺著撕碎的兩塊布料。
而她的身上也開始出現一些青紫的痕跡,甚至腿間還有不明液體。
她嚇得尖叫,精神恍惚,有時候會覺得那人就跟在她身邊,會一下子撕裂她,整個人越來越緊張,甚至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嚇得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