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相爭,漁翁得利。”
雲舒沒再多說什麼,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
江少卿必須承認,雲舒幸虧是女兒身,不然,她將是他最大的威脅,可他同時又覺得可惜,如果她生為男人,他一定會講他拉入自己的麾下,讓她為自己效力。
不過,現在發現她的閃光點也不算晚,江少卿在心中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卻不知,雲舒已經開始算計他了。
“江少,其實我們可以合作。”
“我和你之間的合作,不牽扯上雲家。”
雲舒清楚的知道對手想要什麼,這時,隻要她拋出魚餌,待魚上鉤就行。
雲舒和江少卿聊完合作的事宜,已經是半夜,待她送走江少卿後,已經是淩晨了,不經意間發現有幾個人影在雲府外徘徊,她假裝不知,吩咐李管家關門。
雲舒嘴唇輕挑:“宋金枝,有趣。”
看那幾個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她就知道是宋金枝派來的人,前世她和宋金枝打了那麼多次交道,這幾個人的長相她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
這宋家的人,果然都是喜歡幹些偷雞摸狗地事情。
她也不惱,這些人放在這裏,可是能幫她大忙的。
雲舒轉頭叮囑身後跟著的管家:“一切按計劃進行。”
“是。”
交代完李管家,雲舒便回屋休息了,“宋金枝,希望今後你不會後悔。”
......
“繹之,內奸不是我!”
一個身穿女軍裝的女人被男人用勃朗寧手槍逼退到懸崖邊。
男人臉色沉重,他的一個師的兵力都在此次大戰中喪生,一查才知道,原因他軍中竟出了叛徒,而所有的證據皆指向一個人——他的軍師,眼前這個女人!
“砰!”
“哎呦……”
雲舒從床上滾了下去。
半晌後,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屁股,她知道自己又做夢了,其實也不算夢,那是她前世最後的記憶,夢的結局是什麼來著?
哦,想起來了,結局是她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一槍斃命,然後她摔下了懸崖,估計最後屍體都被豺狼吃去了吧。
因著昨晚的夢,所以她也就沒心思打扮,隨便穿了件小洋裙就出現在了時繹之的宴會上。
盛夏的北平,即使是清晨十點,依舊能感受到屬於這個季節的悶熱,被風吹煩了,雲舒幹脆將一襲長發編成麻花辮,用珍珠別針別成蝴蝶形狀,在外人看來,倒也別致。
“居然沒失約。”
來宴會的人不多,時繹之一眼便瞧見心情不佳的雲舒。
雲舒不喜歡出席這種宴會,說的好聽的宴會,其實不過就是些有頭有臉的人來互相攀比一番,在麵前稱兄道弟,兄友弟恭,可到了背後,誰不是想著捅對方一刀,吞並對方的產業。
“雲舒,今天的你很漂亮,”時繹之走到雲舒麵前,遞給她一杯法蘭地,“喝喝看。”
“?”
雲舒接過酒品了一口,並沒覺得和往常喝的有什麼不同,正欲問,就聽見時繹之自戀地說:“我遞的酒好喝吧。”
“.........”
雲舒無語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正欲損他兩句,卻感覺到背後某人炙熱的眼光,她故意貼向時繹之的耳邊,笑道:“你家金枝妹妹看著你呢。”
哼,前世你讓我不爽,這世我便連本帶利的還給你,你不是特討厭我和時繹之親近嗎?我偏偏親近給你看。
哼,前世你讓我不爽,這世我便連本帶利的還給你,你不是特討厭我和時繹之親近嗎?我偏偏親近給你看。
攻心這種事,雲舒向來做的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