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舒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車賢淑軒也不惱,就那樣淡笑著看著大火蔓延到她幾米遠的地方,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會向後退的時候,雲舒卻快速地衝過火圈,朝他們衝了過去,在離他們隻有十米的距離,匕首被她用力地甩了出去,正中其中一個人的眉心。
然後趁所有人不注意地時候出拳,一人應聲倒地,車賢淑軒身邊的兩個人將他護在身後,其餘五人迅速圍了過來,看著將自己團團圍住的五個大漢,雲舒冷笑一聲,轉頭看向不遠處的車賢淑軒,冷聲道:“原來車賢少主竟是個怕死的。”
說完,向離她最近的護衛出手,護衛快速地向右側躲過,雲舒背後的護衛掏出袖中的匕首,向她刺去,雲舒一個回旋踢將護衛手中的匕首踢飛,但很快她發現離她不遠的車賢淑軒正舉著槍直對著她,雲舒嘴角微翹,空氣中彌漫著危險的味道,在車賢淑軒開槍那一刻,雲舒快速地拉過離她最近的護衛,將他擋在自己身前,護衛中槍倒地,還剩四個。
雲舒沒有理會身後其他幾個護衛,彎身撿起先前護衛跌落在地上的匕首,筆直地向車賢淑軒奔去,就在他開槍的前一秒,身子迅速地向左躲開,子彈擦著她的右肩飛了過去,就在他準備開下一槍的時候,雲舒已經來到他身邊,反手給左邊還未反應過來的護衛一刀,鮮血筆直地從護衛的脖子中噴出,噴射到車賢淑軒地左臉,失去了護衛的攙扶,他有些中心不穩,就在這個時候,雲舒將他禁錮在自己手下,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抬眸看著不遠處的五人,狠聲道:“你們死還是他死?”
意思很明顯,要麼你們自相殘殺,要麼她殺了車賢淑軒,再殺他們,與她來說,兩種法子都是一樣,不過對這些護衛來說,結局卻完全不同,他們是車賢家的死士,專門負責車賢家的安全,若是此時少主在他們眼前出事,他們死倒沒什麼,若是他們的家人因他們死亡...
他們低著頭,互相看著對方,隨即慢慢地抬起槍,沒有對著別人,而是對準自己的心髒。
雲舒嘲諷地看著這一切,這時在她麵前上演這種兄弟情深的戲碼,委實晚了一些,剛剛當他們看見自己地同伴被車賢淑軒打死的時候,可是眼睛都未眨一下。
車賢淑軒這時突然出聲,語氣微涼,“雲小姐,您這樣是否太殘忍了些?”
“殘忍嗎?”雲舒反問,“剛剛你們殺我和下麵那些時家軍的時候可是眼睛未曾眨一下,若我這樣便是殘忍,你們那又是什麼?
別和我說什麼成大事都會有所犧牲這樣的爛道理,既然他們的死成全了你的‘宏圖偉業’,那用你手下的死來成全我的生,似乎也未嚐不可吧?”
雲舒從來不信什麼弱者就應該為強者讓道的道理,這天下沒有天生的強者,也沒有絕對的弱者,在這個沒有“人性”的世道,隻有拚命努力的人才能在最後活下來,和強者弱者沒有半分錢關係,這也是為何她不信命不信天,隻信她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