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說話間,雲舒已經從正門走了進去。
帳篷中的男人見來者是個女人,還是個長得不錯的女人,一個個就像狼見著肉,眼神色眯眯地盯著雲舒,其中一個長得還算清秀的男人此時站了出來,笑的一臉猥瑣,道:“小妞,你可是見大爺們寂寞,想來替爺們解解乏?”
雲舒冷眼一瞥,輕笑出聲,道:“我倒是真的乏了。”
一邊說一邊往那高個子男人走了過去,等走到那男人麵前,對著他嫣然一笑,就在男人以為她要貼上去的時候,突然,短劍出手,狠狠地插進他左胸心髒的位置,那男人一臉難以置信地倒在地上。
“這珠洲的夜委實冷了些,是時候運動一下,暖暖身子了。”
雲舒蹲下身,將短劍從男人體內拔了出來,隨後就著他的衣服擦了擦滿是鮮血的短劍,等所有血跡都擦幹淨的時候,漫不經心地站了起來,冷眼看著將她團團圍住的幾個男人,笑靨如花,道:“說吧,你們是放了那女子,讓我帶她離開,還是…”
她還沒說完,那留著絡腮胡的男人突然猛地朝她攻了過來,雲舒輕而易舉地低頭躲過,右手成拳,重重地打在那男人圓鼓鼓的肚子上,男人受到攻擊,向後退了兩步,就在這時,雲舒身後的一個矮個子男人拔出腰間的彎刀,向她砍了過來,被她側身躲過,左手短劍一個回旋,矮身,劍筆直地插入矮個子的左腿上,就在這時,雲舒趁機奪了他的彎刀,快速向右邊砍了過去,彎刀出手,一刀封喉,雲舒一腳踢開擋在她腳前的屍體,冷眼看著還剩下的七個男人。
男人顯然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子會武,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斃命的兩個兄弟,和一個雖然活著,卻沒有任何戰鬥力的男人,一時竟犯了難,打是沒法打,也打不過,看著幾個麵色相俱的男人,雲舒冷笑出聲,道:“將這個女人交給我,我可以饒你們性命。”
說完見幾個男人都沒有回話,雲舒便衝著裏麵的女人招招手,柔聲道:“過來。”
女人搖搖頭,哽咽道:“謝謝姑娘好心,隻是我若是走了,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雲舒:“他們不敢傷害你,過來!”
說著向女人伸出了手,可就在這時,現在她右手邊的絡腮胡男人卻突然出手,狠狠地打在雲舒右臂,雲舒吃痛,甩了甩手,左手短劍出手,落在他左肩,劃了長長一道血口子,男人右腳向後退了大步,雲舒身後的人見她受傷,想趁其不備攻她下肢,卻被她巧妙躲過,左腳一個回旋踢,那人應聲倒地。
沒有給她休息的機會,其他幾個男人一齊攻了過來,雲舒嘴角微勾,短劍出手,在劍刃入體的同時,右腳高抬,一記回旋踢,直接將左側的男人踢飛了出去,穩穩地摔在一旁驚呆的異族女人麵前,女人見男人掙紮地爬起來,快速抓起一旁的花瓶, 朝著男人的頭狠狠砸了下去,一時間,男人鮮血淋漓,下一刻,就倒地不醒。
“咻”。
雲舒對著女人吹了一記口哨,讚賞地衝她眨眨眼,女人瑟瑟發抖地對著她笑了一下,就在這時,雲舒身後的男人舉著刀刺向她,女人驚呼一聲“小心”,卻見雲舒背後像長了眼睛一樣,身子向左偏去,矮身躲開了去,右手成拳,一拳打在男人肥碩的肚子上,男人吃痛向後退了一步,然,雲舒沒有給他躲閃地時間,一個健步走上前,短劍直接插入在那男人的脖子裏,鮮血濺到她臉上,直接無視,用力將劍拔了出來,男人想抬手,卻發現早已沒了力氣,直直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