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點點頭,道:“第一場仗至關重要,我必須去。”
確實,首戰告捷對於一個軍隊後麵的發展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穩定軍心是其一,讓華夏的其他軍閥正視雲家軍是最主要的原因,隻有第一場仗打的幹淨漂亮,才能推動後麵的戰爭。
黃驊對於雲舒的決定向來是支持的,所以這一次也沒有反對,隻道“好”,便再也沒有說什麼。
雲舒和黃驊走回軍營的時候,剛巧碰見要出門尋黃驊的雪鳶,見他們進門,雪鳶倒是難得的沒有纏著黃驊,而是直接拉著雲舒向自己房間跑去,一進門,便將房門鎖上,興奮地拉著雲舒打轉。
轉了三圈後,雲舒終於受不住,停下來道:“雪鳶,我們坐下來歇會,我頭暈的慌。”
“哦,”雪鳶後知後覺地摸摸頭,一臉歉意,道:“姐姐,你怎的現在才回來?”
雲舒揉了揉還有些暈的腦袋,說:“路上有些事耽擱了。”
“姐姐,那時繹之是愛你的。”
雲舒沒想到她會突然提起時繹之,便問:“為何這樣說?”
“我之前易容成你的樣子跟著他,沒曾想他醒來後不久,就識出我是假的。”
雪鳶將自己被時繹之識破的經過告訴給雲舒,卻沒想到雲舒隻是輕笑一聲,很無所謂地說:“這有什麼?他若是認不出我才奇怪。”
好歹她前世跟了他那麼久,即便他沒有愛過她,但時繹之還是了解她的,雪鳶不熟悉她,模仿起她來自然是破綻百出,這樣時繹之還認不出來,那才真的說明他有眼無珠。
雪鳶摸了摸頭,她不懂,明明那麼了解彼此的兩個人,為什麼不能好好在一起呢?這樣的兩個人不應該是最契合的嗎?她是這樣想,也是這麼問的,這一次雲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思慮半晌,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雪鳶,我和時繹之就像是左右手,我們足夠了解彼此,也有著一定的默契,但即便是這樣,我們兩個也不是彼此的良人。
他有他的執念,我有我的驕傲。
他現在這樣萬般的糾纏我,不過是因為他心中的執念作祟,若是有朝一日,他一旦得到我,他便不會再珍惜了,我了解他,就如同他了解我一樣,我們隻適合做朋友,做合作夥伴,但獨獨不適合做情侶。
我放不下我的驕傲,屈身在那一個小小的四合院內。”
前世的她,放下自身的驕傲,放下自己的尊嚴,沒名沒分地留在時繹之身邊,即便最後被關在那個三進三出的小院子,她也從未說過什麼,但現在,她不想在那樣活著,太憋屈,現在的她,既然可以重來,她就要活出另外一番人生。
語音剛落,雲舒看著一臉迷茫的雪鳶,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突然想起先前黃驊的話,便裝作不經意地問:“若是有一天,你的驊哥哥告訴你,他不愛你,你怎麼辦?”
雪鳶沒有做過多的思考,直接脫口而出,道:“換一個人喜歡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