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已西下,燈光昏黃的房間裏,到處都是氤氳的水霧,陳述白靠坐在木桶裏,頭發沾上水珠,耳旁的幾縷頭發有些濕潤的貼在臉頰上,水珠順著頭發劃過臉頰,劃過喉嚨和胸膛最後落入水中。
他的五官並不硬朗,反而很柔和,但卻又不女氣,看起來有一種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氣質,他的睫毛很長,卻不卷曲,在他低下眼瞼的時候,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形成一道小扇子的陰影,他雖白皙但卻有力的手臂搭在木桶的邊沿,臉上透出若有若無的笑容,原本溫和的氣質在這是變得慵懶而有魅力。
他身後有一名身材**的女子,穿著暴露都不能形容她的著裝,更準確的說是用了三塊布遮住了重點部位,那名女子臉上畫著妖媚的濃妝,整個人如無骨的泥鰍一般從男人的身後環抱住他,用自己的波濤洶湧有意無意的蹭著男人的背,細長的手臂輕撫著男人的胸膛,順著胸膛慢慢往身下滑去,探入水裏,探入更幽密的地方去。
眼看就要抓住男人的器官,陳述白猛的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往前一拽,將她帶入木桶中,他扯開女人身上的最後幾塊布,用力的揉搓著,那女人被他高超的手法刺激得欲死欲仙,用甜膩的語氣喘息著要更多。
陳述白伸手在她脖頸處一扭,那女人便以一種詭異的方式不明不白的在極度快感中死去。
陳述白也沒看木桶裏的女人,裸著身子從木桶裏垮出來,水珠順著他白皙的身子往下滑落,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陳述白嘲笑著這些女人的自不量力,一個個想往他身邊擠,要是有這麼容易那他身邊豈不就是垃圾收留場了嗎!
他渾身**的坐在沙發上,毫不在意身上的水珠,拿出手機正準備給人打電話約晚上的局,就看見手機推送上的新聞,鬼使神差的,他點開了一般都不怎麼關注新聞。
“著名醫院醫生治死病人,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這幾個大字快霸滿了手機屏幕,但陳述白卻沒有關注,而是移下視線看向了圖片,一張有些囂張的女人的臉出現在圖片上,她的身後站著麵無年表情的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應該就是題目裏所說的醫生。
但這個女人他是再熟悉不過了,“安喬。”陳述白有些吃驚,不自覺的就叫出了聲。
事情牽扯到安喬,陳述白開始重視起來,他又搜索了相關的其他新聞,看到了第二人民醫院為安喬的澄清,看到那人的死亡原因,又返回去看看第一張圖片中和安喬對站著的一群男人,陳述白突然感覺有些眼熟,仔細想了想,是四兒的手下!
四兒算是他的得力助手,是當年他八歲那年在路邊撿的一個小孩兒,這些年來一直跟著他,對他也算是盡心盡力。
隻是,陳述白看著照片裏的男人,眯了眯眼,輕笑,“就算你是四兒的手下,惹了不該惹的人,你也活不了了!”
陳述白光著腳走到臥室,套上了襯衣和休閑褲,把那張圖片發給四兒,讓他把這照片裏的幾個人都叫他名下的酒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