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雅點點頭,把快要就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
那男人一隻手將槍扔在一旁,眼疾手快一把把斐雅抓在懷裏,但抵在安左頭上的槍還是沒有移開,他惡狠狠的看著陳述白,“快下車,我要用車!”
“好說好說,你不要急。”陳述白溫身說道,“你要用車可以,但我要把她們都帶下車。”
“快點!”男人沒有阻止陳述白的動作,他抱著斐雅的手和拿著的槍都在不停的顫抖,一看就是受傷過重,陳述白完全有能力把他扳倒,但子彈無眼,陳述白還是不敢拿安左的生命開玩笑。
陳述白把安喬帶下越野車,當他要去抱安左的時候,安左卻怎麼也不肯下來,他緊緊的握著斐雅的手,看著安喬說,“媽媽,我要陪著小雅。”
“你,安左!”安喬氣得大叫,“你怎麼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媽媽,小雅她很怕,我要陪著她”安左的眼神很堅定,“小雅的命也是命”,安左說完衝安喬眨了眨眼睛,背對著拿槍的男人對安喬做口型,“媽媽,我有定位。安左用眼睛瞟了瞟他自己的手腕上一個黑色的很小巧的手表。
安喬看著安左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勸不回來他,這小子一但下定了決心就一定要做到底,她現在能做的隻有趕快去通知邁爾斯!
“快點!別磨磨蹭蹭,不走就留著!”拿著槍的男人越發的氣息不穩,開始不耐煩起來,拖的越久就對他約不利,他現在抱著小女孩的手臂都快支撐不住了。
陳述白在心裏讚歎了安左一聲,好小子!退出了車裏。
那男人關住車門,用車上備好的繩子將斐雅和安左背對背的綁了起來,坐上駕駛座上將車快速的駛遠。
越野車開走後,咖啡廳裏的人慢慢的從桌子下起身,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嘈雜聲越來越大,躲在桌子後的老板看著越野車開走後,從桌子下起身,來著自己已經支離破碎的咖啡廳,撈著袖子氣勢洶洶的朝著安左和陳述白說,“這是您們招惹來的人,你們要負全責,賠錢,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老板也是心大,躲在桌子後麵沒有看見陳述白對付那群男人,才敢這樣對他說話,陳述白本來就身上中彈,雖說都習慣了,卻還是非常不爽,被這老板用這種語氣說話,像看一個死人一樣看著老板,拿起地上他剛剛丟下的槍就對著老板的腳下射了過去,語氣冰冷,“滾!”
老板被他這一下子嚇著了,這時才發現了他身上猙獰的傷口,知道這人不好惹,隻好自認倒黴的掏出電話,打給保險公司,將自己的火氣都撒在了他們的身上。
安喬沒有手上,隻是身上有些灰塵,頭發有些淩亂,她愧疚的看著陳述白身上的傷口,語氣低落,“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把你扯了進來。”安喬頓了頓,“先趕快去醫院吧!”
“沒事,我幫我幹兒子”陳述白無所謂的揮揮手,有些無奈,“這都是槍傷,要是去了醫院不都露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