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喬一把掌向左毅露在被子外的手臂揮去,“啪”的清脆的一聲,把左毅從睡夢中叫醒。
左毅的眼睛半眯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他看了看睡在自己身旁的安左問,“怎麼了?”
安喬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左毅,“昨天靠在門外睡了一晚上,發燒了!”
左毅看著一臉通紅,臉上冒著汗的安左,眼神有些懊惱,很顯然他也把安左給搞忘了。
安喬把濕毛巾放在安左的額頭上,在客廳把還在睡覺的藍詡從沙發上叫起來,“藍詡,快起來看看安左,他感冒了。”
藍詡的碎發胡亂的翹著,昨天晚上晚睡導致他的眼底還掛著黑眼圈,他迷迷糊糊的起床,迷迷糊糊的跟著安喬來到臥室,當他碰到安左發燙的手臂的時候,藍詡才清醒過來,他震驚的望著安喬,“怎麼這麼燙?”
“我……安左穿著睡衣就在門外睡了一晚”,安喬有有些急,說著又瞪了一眼一旁的左毅。
藍詡拿出溫度計給安左放好,無奈的說,“你們倆真是……”
左毅雙手抱胸,抬頭看天花板,在心裏想,這種情不自禁的事情當時怎麼可能想太多……
藍詡把溫度計從安左的身上拿出來,對著燈光看了看,臉色不太好,“39.1度”
“都三十九度了?要不要送醫院啊”,安喬擔心的說道。
藍詡拍了拍安喬的肩膀,“都說了不要老想著去醫院,醫院的醫生可能醫術還沒我好,發燒而已,沒事。”
藍詡給安左泡了一杯衝劑,讓安喬喂給安左喝,又從自己專用的醫藥箱裏拿出一管藥水,推進針管裏,對著還在睡夢中的安左的小屁股就是一紮。
冰冷的細針戳進皮膚裏帶來的疼痛成功的把安左從夢中叫起來,安左一醒來,就感覺自己的褲子被拔了下來,屁股涼颼颼的,還很疼,安左一轉頭,就看見藍詡正把針管從自己的屁股上拔出來,看著那又細又長的針管,安左覺得腦袋裏暈乎乎的,猛的往床上一趴,竟然暈了過去。
安喬有些無奈的叫著安左,有些哭笑不得,“安左這是被嚇暈了?”
“估計是暈針吧”,藍詡望著左毅在的方向笑了笑說,“遺傳的左毅。”
安喬一開始還沒有懂藍詡話裏的意思,朝著藍詡的視線往一旁看去,隻見原本還麵對他們的左毅雙手抱胸,背對著他倆。
“左毅這是……因為暈針所以不敢看嗎?”安喬覺得有些好笑,她才知道原來冷酷的左毅竟然也會怕針。
左毅聽到了倆人的對話,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慫,為了挽回他在安喬心中的形象,他準備反駁一下,左毅在心裏計算著時間,心想現在因該藍詡已經給安左紮好針了。
左毅轉身正準備反駁一下藍詡的話,就看見藍詡勾著嘴看著他,還拿著空針管對他揮了揮,左毅看著藍詡手上又細又長的針管,隻覺得腦子裏一片眩暈,被細長的針管填滿了腦子,隻聽“噗通”一聲,左毅直接從床邊倒在了床上,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