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芯呆澀的路過旁聽區,看起來像是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兩個法警人員麵帶嚴肅的跟在她的身後,就在梁小芯的經過旁聽區時,誰也沒有想到,她突然動了。
梁小芯狠狠的向安喬撞去,眼裏帶著決絕和惡毒,她現在已經知道自己大勢已去,而她的父親也不願意出手幫她,但她決不能就這樣算了,既然她毀了,不管怎樣,她都要把安喬也拉這一起!
梁小芯的動作很快,勢頭非常猛,狠狠的朝著安喬,大有一種同歸於盡的意味,如果是半個月前的安喬,在梁小芯這麼猝不及防又猛烈的架勢下,她肯定是躲不開梁小芯這一撞的。
但她已經在黃司的魔鬼訓練下逐漸成長,梁小芯的這點兒把戲對她來說已經是小菜一碟,她迅速的,在梁小芯還有零點幾秒就要撞到她的時候,安喬往一旁微微一挪,她就躲開了梁小芯猛烈的撞擊。
梁小芯要來就要撞到安喬,心裏正準備高興,沒想到她突然一挪躲開了,雪白的牆壁近在咫尺,就算是梁小芯想躲開也躲開不了了,最後,梁小芯在法庭上所有人的驚呼中狠狠的裝上了牆壁。
“咚!”的一聲,就像爆炸時的一聲巨響,在人群中炸開了花兒,梁小芯當即昏迷了過去,她的腦袋源源不斷的流出鮮紅的血液,雪白的牆壁被染紅了一片,看著十分刺眼。
梁母快步跑到梁小芯的身邊,看著她已經發白的嘴唇和還在流血的傷口,她一邊用手捂著梁小芯額頭上的傷口,想止住流血的傷口,一邊對著安喬悲傷的大哭,“你為什麼要躲開!你為什麼要躲開!你要是不躲開我女兒就不受會傷了!”
安喬看到這一幕不知怎麼的,心裏還隱隱有些快感,她冷冷的盯著梁母說,“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她是想拉著我一起死!我不躲開,你當我是白癡嗎!”
此時的場麵十分的混亂,梁母抱著梁小芯不聽的大哭著,其他旁聽者圍在梁母的身邊,一致現在梁母的對麵七嘴八舌的語言攻擊著安喬。
“這姑娘要不得,這小芯明顯是想尋死,她不但不幫助,反而還躲開了。”
“就是,這心思太惡毒了點兒吧。”
“所以啊,肯定是她在暗地裏做手腳害了小芯,小芯這孩子平時乖乖巧巧,不像是會殺人的人啊。”
大旁聽席上一片混亂,梁小芯的法警都被一群七大姑八大姨給擠出了梁小芯的身邊。
法官不得不狠狠的敲了敲手中的法錘維持秩序,她在大聲說道,“今天停止開庭,快把人送到醫院去!”
梁母這時才停止了大哭,急急忙忙的想掏出手機打急救電話,而圍在周圍的七大姑八大姨終於看完了熱鬧,給法警讓了道,最後還是法警把梁小送到了醫院,要是等救護車過來,梁小芯的血估計都被流幹了。
梁小芯一被送走,大廳裏就沒剩下幾個人了,隻剩下安喬左毅和法官大眼瞪小眼,法官疲憊的捏了捏鼻子說,“法庭審理結束,現在休庭。請法警將被告人押回監所繼續羈押。下次開庭的時間看被審人的情況而定,會另行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