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毅撩了撩安喬耳邊的碎發,“而且你知道,不管你怎麼樣,我都愛你。”
安喬突然大哭起來,“不!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發瘋起來到底怎麼樣!”
“我怎麼不知道!”左毅雙手付住安喬的肩膀,“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嘶!”安喬倒吸了一口涼氣,左毅在扶住她肩膀時碰到了昨天陳吟才給她處理好的傷口,疼得她的眼淚水不要錢的往外流。
“怎麼了,安喬?”左毅察覺出不對經,想要掀開安喬的衣袖一探究竟。
安喬猛的把手臂往回縮,“沒……沒事。”但她話還沒說完,鮮血透過夏季薄布料的衣服,印在左毅的眼力。
左毅握住了安喬的手,直接撕開安喬的衣袖,那一刻,左毅整個人都驚呆了。
滑嫩細白的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劃痕又五六十條,有的深可件骨,被人用線歪歪扭扭的縫著,像一個個扭曲的蜈蚣,在這美麗的手臂上顯得格外顯眼,有些傷口上的鮮血已被凝固,在剛才的拉扯中又流出鮮血。
左毅心疼的問安喬,“這時怎麼回事,這就是你不叫我的原因嗎?”
安喬盯著自己的手臂說,“發瘋的時候自己割的。”安喬抬眸,看著左毅,淡淡的說,“對自己都這麼狠,我怕到時候傷害你們……”
左毅說,“我的身手你知道,製度你沒問題。”
安喬笑了笑,“左大總裁怎麼一點兒也不謙虛?”左毅剛想開口,就又聽安喬說,“我隻是怕……怕傷到安左。”
左毅沉默了。是的,他雖然能製服安喬,到安左不行,要是在期間安喬那刀揮向安左,他不一定能攔得下來。
安喬拉起左毅的手,“這樣好嗎,我們做一個協議。”
“什麼協議?”
安喬說,“弗洛是我的合作人,他是國際醫藥研究所的研究員,已經開始著手研究我的病情,陳吟的身手極好,我住在她那兒,她可以有效製止我。”
“一個月,以一個月為期,如果一個月之內弗洛的研究還是沒有進展,在這一個月中我摸透了我發病的情況,我再回來好嗎?”
左毅一言不發,對著安喬嬌嫩的嘴唇親上去,他的動作很輕就如同蜻蜓點水羽毛落地。
隨即,左毅離開安喬的唇,長歎一口氣,脫下自己的西裝蓋在安喬的身上,“好。”
“隻是……”左毅抬頭,“安左很想你,一起去接他放學吧。”
安喬想了想口,“可我怕……”
左毅搖搖頭,“有我在你身邊,而且,你既然敢一個人過來……上班,說明你對病情有了解,有解決的方法。”
安喬思考良久,最終還是點點頭,“好,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
安喬收拾好自己扔在辦公桌上的文件,“走吧。”
安喬坐上左毅的車,兩人一起來到安坐的學校,正好趕上學校放學,學生由老師組隊帶出來,被家長接回去。
安坐一出來,就看見安左和左毅,他高興的飛跑過來,一下子保住了安喬的大腿,“老媽,老爸終於把你這樽大佛請回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