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毅的話就像有魔力一般,讓安喬穩定下來,眉頭雖然還是微微皺起,但沒了不安。
林哲和王洋已經帶著貨物先一步回到華國,這次的過程是他們沒想到的,兩人以前曾遠遠的見過陳明,這個老大的情婦一眼,誰也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聰明和不擇手段。
事先把情報告訴軍方的人,又用手榴彈引其過來,不廢一兵一卒,林哲不敢想象,要是他們真的被軍方的人抓住,那叫陳明的女人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吃下雨林市的整個du品交易市場這塊大蛋糕!現在他想著都還是一陣後怕。
軍區醫院。
元瀾接到失敗的消息就怒氣衝衝的來到醫院,他聽到小隊長的報告更是怒不可遏,眼看就要把四輛車上麵的du品和人員抓獲,最後關頭元墨竟然橫插一腳,眼睜睜的把人放跑?多麼荒唐的事!他從軍二十三從沒遇到過這麼荒唐的事情,始作俑者還是自己的親兒子!這讓他這個長官把臉往哪兒擱?他敗壞的是元家的名聲!廢物!
正從元墨病房裏出來的護士被元瀾那麵無表情,但那活像找人尋仇的眼神嚇一跳,她立刻身手阻止元瀾的腳步,“病人現在還在昏迷中,傷勢嚴重,需要靜養,禁止探訪。”
元瀾麵無表情的看著護士,似乎是想在她臉上盯出一個洞來,屬於中將低沉而不怒而威的聲音說,“讓開!”
護士心肝一顫,但是為了病人的病情還是沒有挪開腳步,“請您理解。”
元瀾懶得和護士廢話,提著她衣服的後領把他從門口移開,不由分說的打開病房門,走進去後又狠狠的關門,留護士一臉懵逼的站在門口。
當看到病床上麵無血色的元墨時,他突然聽住了腳步,沉默了,元墨的長相不想他也不像他媽媽,和他們性格也大相徑庭,這麼說起來還真像是垃圾桶裏撿回來的小孩,從小他和妻子從沒管過元墨,給一口飯吃就扔其自由生長。
從來沒問過他喜歡什麼,想做什麼,他喜歡當警察,他也不反對,在他心裏元墨肯定也隻是玩一玩,總回來軍隊,現在看來,他好像真的錯了。
元瀾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靜靜的盯著元墨的臉良久,突然又站起身出了病房,這事不能怪元墨,他沒理由興師問罪,要怪就怪自己,連自己孩子真正想要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第二日,安喬還是沒有醒過來,醫生不知道安喬的病情,說不出個什麼名堂,左毅心想一直呆在這兒也不是辦法,和陳吟一起上了第二天下午的私人飛機,在夕陽落山時抵達了雨林市。
抵達機場,左毅帶著安喬就和陳吟分道揚鑣,把安喬安置在自己名下的醫院,同時給弗洛打了個電話。
弗洛聽到安喬現在的情況匆匆從藥廠趕來,氣喘籲籲的來到病房前,對一邊守在病床邊一邊還在處理文件的左毅問道,“手機裏我沒聽明白,安喬到底怎麼了?”
左毅放下手中的文件,沉聲道,“她昨天發病的時候,中彈了,現在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