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了解左毅此時的心情,快速把警局裏的實習生叫在一起,按左毅安排行事。
很快幾人從從麵包車途徑的攝像頭中,大概的拚出了一條路,元墨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在紙上畫的麵包車的大概路線,對左毅說,“是西部城郊的別墅、莊園區。”
幾個實習生很快調出了元墨口中路段的監控錄像,看著麵包車駛進了期中一個私人莊園!
左毅猛的起身,雙手撐在辦公桌上,他雙眼死死的盯著監控錄像中莊園模糊的名字,隨即轉身就向警局外走去。
“誒誒,左毅就你一個人嗎?我和你一起去。”元墨一邊套上外套從裏麵追出來,一邊問道。
左毅不置可否,就在兩人馬上要上車的時時候,元墨的手機突然收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和視頻,他頓了頓,疑惑的打開看,隨即呲目欲裂。
左毅感到不對勁,打開車門的手停了停,轉頭看見元墨的臉色和神情,他走近兩步,說道,“元墨,發生了什麼?”
隨即他就看到了呆澀的元墨,手中拿著的手機播放的視頻。
一個美麗又冷漠的女人毫無知覺的躺在白色的床上,她的手腳被黑色鐵質的手銬牢牢鎖住手臂小腿,她渾身蒼白,皮膚、唇色快與身下的床鋪融為一體,靜靜的閉著眼睛,有種病弱的美感。
鏡頭就這麼靜靜的過了幾分鍾,突然一雙帶著白手套,手中拿著手術刀的的手入鏡,左毅的心猛的跳了跳。
那雙帶著白手套的手拿著手術刀一直在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筆畫著找下刀位置,最後小巧鋒利的刀刃抵在了女人的臉上,銀質的手術刀在強光下閃出不可思議的亮光,幾乎要閃瞎人眼。
最先冒出了豆大的血珠,隨後鮮血緩緩從傷口處流下,最後,手術刀在她嬌嫩的臉上開了一個口子,小半張人皮在掉著血肉模糊的肉,鮮血像不要錢一樣嘩啦嘩啦的流。
那雙白手套收回手術刀,好像想把女人臉上的皮肉扯下來,此時門外響起了響動,一個男人和這雙手的主人嘰裏呱啦的講了什麼,風很大,他們聽不清。
隨後這女人下手的速度就像按了十六倍快進一般,快速把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的手筋腳筋挑斷,鮮血在白色的床單上開出一朵朵兒嬌豔的鮮花,期間女人露出了無比痛苦的神色,卻沒能從昏迷中醒過來,是時一段讓人看了就覺得手腳臉疼,隔著手機屏幕都能聞到血腥味的視頻。
元墨的視線緊緊的盯著視頻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他渾身都在抖動,遠遠都能聽見牙齒相摩擦的聲音,但沒維持半分鍾,元墨就崩潰的抱著頭蹲下痛苦的大叫。
沒有什麼比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受虐卻無能為力的事情更殘忍的事情了。
剛才還元墨在安慰左毅,現在倒是反過來了,左毅說,“對方把視頻發給你肯定別有用意,除可挑釁,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引誘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