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安左的頭更低了。
“那你憑什麼認定是人家陷害你?”
“直覺……”微不可查的聲音。
好吧,安喬一向知道左毅的直覺很準,安左繼承了他這一點,但這種理由說出去,不是要笑掉別人的大牙嗎。
就在此時,原本緊閉辦公室大門被人踹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進辦公室,他陰沉著臉上下打量了一番三人,最終把視線定在安左的臉上,說道,“你就是打我兒子的人?”
安左一向敢作敢當,絲毫不怕這男人陰沉的臉色,因為老爸生氣時候的表情比他嚇人多了,他抬了抬胸脯,“就是我。”
安喬有些想捂臉,她怎麼莫名聽出了點兒自豪的語氣?
那男人大步走過來,伸手就想給安左一巴掌,卻被安喬一直細長柔弱的手擋住了,她的表情有些冷,“我孩子打了你家孩子是不對,但期中還有許多誤會沒有解開,您一進來就出手,是不是不太好?”
那男人驚訝的看了一眼安喬,沒想到她一個柔弱的女人可以抵擋自己的力量,他放下手說,“沒有什麼誤會,你孩子打了我孩子,擺在明麵上的事實,沒有什麼好講的。”
安喬轉頭,抬眼看他,“所以呢,你一進來就要打孩子?一個打人和小孩這樣斤斤計較,好意思嗎?”
安喬又說,“資料費我們會賠償,您慢走不送。”安左衝男人做了一個鬼臉。
那男人好像被激怒了似的,“我還需要你們那一點兒破錢?我的孩子還在醫院躺著,醫生說他已經暫時失明,必須讓他也嚐嚐這種滋味!”他指著安左說道,並且快速的向安左走去,安喬慢了一步,阻止不了,眼看安左已經被男人拎起。
突然男人高大的身軀一軟,整個人猛的倒在地上,地板也隨著抖了三抖。安左拿他墊背,倒沒有受傷。
一旁的老師看到這一連串的變故已經目瞪口呆,搞不清現在的狀況。安喬倒是看見,安左在被男人拎起的一瞬間把手表裏的麻醉針射進了男人的脖頸!
安喬把安左拎過來就是一頓臭罵,“安左你現在膽子越來越肥了是嗎?萬一射錯地方怎麼辦?會出人命的!”
安左也知道自己錯了,一臉討好的說,“我錯了老媽,我錯了,而且這不是沒問題嘛。”
安喬想給安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巴掌,又舍不得下手,隻在心裏暗罵左毅,這家夥怎麼還沒來?
說曹操曹操到,安喬剛在心裏吐槽完這句,左毅就推門而入,他愣愣的瞥了安雲一眼,無視老師,問安喬,“怎麼回事?”
老師驚訝的發現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左慫成了一隻鵪鶉。
安喬把事情的經過和左毅說,左毅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人,說道,“嗯,這人我認識,我會處理好這件事,還有安左,你和我出來。”
安左一邊搖頭,一邊求救的望向老媽,眼睛眨巴眨好像在說,“老媽,快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