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吟和安喬是同一天生產的,是一個小男孩,元墨給他取了一個文縐縐的名字,叫做“元燁霖”,他的小名則是安喬和黃子琦一起取的,也比較簡單粗暴,叫做“元子。”
三年的時間裏,作為老大的安左已經九歲,期間他又跳了一級,直直趕上了小升初的熱潮,此時的他儼然有了左毅的影子,也喜歡繃著一張臉,帶著一群弟弟妹妹在花園裏玩的時候,很有大哥的模樣。
黃子琦的小太陽四歲了,會跑會跳會說話,安喬預料這小子以後肯定是個哥控,因為他說的第一句話不是爸爸不是媽媽,而是哥哥,這可把林凡氣壞了,總覺得安左給他灌了什麼迷魂藥,整天揚言要收拾安左。
元子和左左都已經兩歲多了,由於元子比左左要早出生一分鍾,所以他是哥哥,左左名正言順的成為了最小的孩子,還是個女孩,被一群哥哥寵愛著,每天樂嗬個不停。
這時正值冬季,寒潮來襲導致這個冬天比任何冬天都要寒冷。位於南方的雨林市也劈裏啪啦開始下冰雹,接近年關,繁忙的幾人手中的很多事情都已經完結,所以他們幾人商量著去接近赤道的南海島去渡這晚來了三年的蜜月。
臥室裏擺了一個巨大的行李箱,安喬正從衣櫃裏挑挑揀揀衣服放在裏麵,左毅抱著兩歲的左左一邊玩一邊看安喬收拾,準確的說是左左在要左毅。
此小姑娘非常的膽大,不懼左大總裁的各種臉色,在他身上爬來爬去,一旦很開心就用口水在他臉上到處糊,左毅很無奈,阻止了幾次沒用,就任由她糊了。
現在她找到了一個新玩法,就是數她老爹的頭發,左左能從一數到三,所以她通常就薅一大把左毅的頭發在手中,“一二三一二三的數。”偏偏小孩不知輕重,她手勁很大,一薅總能抓出一把頭發握在手裏,還往左毅臉上撒。
有一次安喬看見了這小姑娘的熊勁,感歎了一句,“見過老虎頭上拔毛的,沒見過一拔拔一把的,左毅總有一天會被左左薅禿。”安喬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覺得太美,實在不敢想象。
此時已經把自己行李搞定的安左趴在地上握著遊戲手柄在玩遊戲,看到了老妹的的熊斤不由嘖嘖兩聲,替自己老爸默哀。
左左已經爬到了左毅的肩膀上,左毅去扶她,又被揮開,沒辦法,隻好雙手虛抱,麵無表情的表情配上滑稽的動作,安喬一轉頭看見了就想笑。
安喬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對左毅說,“左毅,你說這孩子像誰?這麼熊,我以前可沒這麼熊,難不成像你?”
安左一邊打遊戲還有空反駁一句,“那老媽的意思是你現在很熊?”安喬聞言,扔了一件衣服蓋在他頭上,成功的隔絕了他和屏幕之間的聯係,“閉嘴吧你。”
安左心一涼,趕緊掀開衣服一看,屏幕上果然顯示著gameover,他哀嚎了一聲,閉嘴不說話,又開始了新一局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