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就別提了吧,我們現在都挺好的。對了,你的那位戀人,現在還好吧?”
江雨蓉臉色微僵,又笑笑,“他身體才複原,不過,我們分手了,這次,他也會回來作證。”
“為什麼分手?你為他”
“是我提出的!”江雨蓉連忙打斷,“還有什麼資格,跟他在一起。”腦子裏盡是那些被紀敏洪****的畫麵,如噩夢,糾纏著她,即使看過很多心理醫生,那些噩夢仍纏著她。
“隻要是真愛,又何必計較這些呢?!”顧涼辰有些激動地說。
江雨蓉搖頭,“不提了。紀大哥的眼睛,現在怎樣了?”
轉移了話題,顧涼辰也不願再勸她,跟她聊了很多,江雨蓉說了很多抱歉的話,也對她說清楚了,當初和紀景年在一起時,沒發生過任何。
這些,顧涼辰都清楚,她也一直相信紀景年對自己的忠貞。
回家的時候,告訴了紀景年遇到江雨蓉的事,紀景年很平靜,倒是艾香,無意中聽到他們的話,情緒十分激動,“紀敏洪那個老畜生,活該千刀萬剮!害得我,差點害死了自己的親孫女,也差點認了野種做孫子,還傷了一條無辜的生命!”
艾香痛苦地說,顧涼辰上前安慰,“伯母,江雨蓉跟我說了,那個孩子流掉,不怪你,是她故意要撞死它的!她也痛恨那個孩子的存在!”顧涼辰拉著艾香,激動地說。
艾香愣住,一臉的難以置信。
“真不怪您。”她篤定地說,艾香表情才緩和,“作孽!”低咒了一句,跌坐進沙發裏,掉著眼淚。
“您也不要怪江雨蓉啦,她也是被迫的,她這一輩子,哎”可以想象那個老禽獸都對她做過些什麼,一個好好的女人被毀了,換做是她,也難以麵對自己的愛人吧。
“我怪老禽獸,也怪我自己!”艾香激動地說,雙唇顫抖。
誰都怨紀敏洪,這個家也被他坑害了,在每個人的心上都留下了一道傷。
紀敏洪、唐司佑等人的案子於11月中旬在市中級法院開庭,檢方的起訴書長達六十五頁。開庭當天,這起重大XX案件得到了媒體乃至全國百姓的關注。
麵對公訴人的指控,被告人紀敏洪結合個人經曆,做了長達140分鍾的自行辯護。紀敏洪否認起訴指控,辯稱所有事實、證據不能證實其犯罪;其不存在組織、領導黑社會性質組織犯罪。一切以不知情回答,並將罪責推到唐司佑頭上。
麵對紀敏洪的自行辯護,旁聽席一片嘩然,顧涼辰轉過頭看著紀景年,他麵無表情,雙眼直視前方。
“這個老禽獸,還不認罪!”身側的艾香激動地吼了句。
“伯母,小點聲!”顧涼辰立即拉住她,“不要激動,別說話,法律是公平的,他逃不掉的。”她連忙安撫。
紀景年曾經料想過有這麼一天,不過,那是在爺爺沒死之前,令他覺得悲哀的是,在爺爺那麼死了之後,他居然仍一點悔改都沒有!
不過,他相信之後的證人證詞,一定會證明他犯下的滔天罪行!
第一天庭審結束後,紀景年一家人出了法院,居然被一幫記者堵個正著,鎂光燈對著他閃,記者們紛紛向紀景年提問。
知道他是一名大義滅親的律師,知道父親違法後,像公安機關舉報。
紀景年麵對記者們的提問,並未回答一句,“對不起!紀先生不接受任何采訪!請你們讓開,謝謝。”顧涼辰幫他推開人群,大聲地說。
這時,肖南笙趕來,將紀景年從人群裏拉開,上了自己的車,顧涼辰和艾香也跟上。
“你沒事吧?”顧涼辰看著紀景年表情嚴肅,關心地問。
“我能有什麼事!別擔心,我心裏平靜得很!”紀景年揚聲說。
“南笙老師,你這段時間哪去了?很久沒見到你了!”顧涼辰對開車的肖南笙,揚聲問。
“我最近……忙……婚事!”肖南笙揚聲說道。
“婚事?誰的?”
“當然是我的!”他苦笑著說了句。顧涼辰看向紀景年,“紀老師,你聽說過嗎?”
紀景年搖頭,覺得肖南笙的婚事來得挺突然,沒聽他說,談戀愛什麼的。
“老大不小了,隨便找個人結了算了!”肖南笙看了紀景年一眼,又看著鏡子中的顧涼辰,揚聲道。
“南笙老師,這可不像你啊,搞藝術的,都是性情中人,哪會將就著”顧涼辰說了句。
“不將就能怎樣?我愛的,不愛我,還能要打一輩子光棍?”肖南笙苦笑著說,紀景年挑眉,知道他話裏的意思,一股酸意湧上心田。
這個肖南笙,還對她念念不忘?
他是真不想再失去這個朋友,所以,一直沒有挑明,而且,肖南笙也沒做過出格的事,在他不在的期間,還幫她那麼多……
“南笙老師有愛的人?不對啊,按照你的性子,應該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