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跟著北冥還有他前麵的那個守衛一起走到了之前她看到的那個眺望塔下麵,北冥抓起她的手腕,帶著她瞬移到了眺望塔上麵。
不過眨眼的功夫,周圍的環境就變了個樣,就連周圍的氣氛也變了,月琴一到了這眺望塔上就感到有好幾股無形的壓力在向自己壓來。
北冥到了眺望塔上麵便飛快地鬆開了月琴的手腕,站在了她的身前,如果仔細看的話他現在站著的位置有一種保護月琴的意思。但是這裏坐著的都可以說是從小看著北冥長大的,知道他是什麼樣的性格,自然不會覺得北冥這是在無意識地護著月琴,因為月琴不過是一個仆人,不值得他護著。
見北冥站在了自己的前麵,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月琴便微微抬起頭小心地打量著這眺望塔上的幾人。
這上麵的人不多,左邊和右邊均坐著一對男女,看樣子應該是夫妻,他們看上去也不過四十多歲的樣子。當然,他們真實的歲數不是看外表就能看出來。
左邊坐著的這對夫妻,男的一張臉是近乎病態的蒼白,他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但是他臉上的笑容並不讓人感覺到舒服,反而有一種陰森的感覺。他戴著一隻眼罩,露出來的藍色的右眼看著有些陰鬱。他的樣子不禁然月琴想到了北夜,一張英俊的臉上總是掛著笑容,但是他的笑容卻是會讓人後背發冷。再看他右邊坐著的那個女人,也是一雙藍色的眼睛,但是她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她坐著的姿態十分地端莊優雅,隻是她淡淡的一個眼神都足以讓人忍不住低下頭,不敢看她,不怒而威說的應該就是她了。
再看右邊的這對夫妻,男的一看就是北夏風的父親,他與北夏風長得不說十分相似,但是也有七八分的相似,臉上也和北夏風一樣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多一分讓人覺得假,少一分又讓人覺得疏離。他右邊坐著的女人曲眉豐頰,一雙尖細的眼睛看著十分明亮,隻是她眼中泛著的是算計的光,被她看久了隻會令人覺得不舒服。
難怪北冥的這些堂兄妹都長的這麼好看,原來基因都在這裏啊。
因為北冥擋在前麵,所以月琴看不到坐在正中央的北冥的父親,黑暗世界的王的模樣,不過看樣子應該和北冥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北冥長得這般妖孽,他的父親應該不會比他差。
月琴不動聲色地打量好了便低下了頭,盡量地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站在他前麵的北冥正在回答北陰璘的問題。
“煉林的保護層怎麼會突然消失了?是魔石出了問題嗎?”
北冥麵無表情地回道:“我也不知道,我們本來是在煉林的深處,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所有的魔獸都往另一片樹林的方向跑,我們也馬上追了過去。追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保護層不見了,那些魔獸在那片樹林裏大開殺戒,那時候的情景容不得我四處張望。本想著魔獸解決後就查清楚,你就派守衛來找我了。”
月琴聽著北冥回話不禁挑了挑眉,北冥這話說的毫不客氣,一點都不向在和一個王回話,更不想在跟一個父親回話,因為他語氣中的不耐煩和厭惡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但是北陰璘似乎已經習慣了北冥說話的語氣,隻見他皺了皺眉,問道:“卓先生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