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塵顏不明所以,跟上了月琴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地問了一大堆問題。
北冥他們一路上就這麼伴隨著金塵顏嘰嘰喳喳的聲音來到了熱拉的家,而熱拉早早地就在院子裏等著他們了。
北冥沒有和熱拉明說他們來找他的目的,隻叫她跟他們去城主的別墅。
熱拉相信北冥的能力,所以她什麼也沒問就跟著他們走了。
他們四人分成兩人兩人地走著,北冥與熱拉在前麵沉默地走著,而月琴與金塵顏則在他們後麵並不怎麼沉默地走著,主要是金塵顏在說話,而月琴則是偶爾會應上他一兩句。
月琴走著走著,她的肩膀突然被一個路人撞了下,那人撞了她之後則是彎著腰一直對她說對不起。
月琴本想說沒關係,但是當那人直起腰與她對視上後月琴愣了下,因為這個人她見過,而且還給她留下了挺深的印象。
那人看是月琴,一臉驚喜地說道:“誒,你不是那天丟了手環的那位小姑娘嘛。”這人不是別人,就是月琴在冷家遇見,還給她手環的那個花匠。
月琴對他笑了下,“沒想到在大街上都能撞到您,真巧啊。”
花匠嗬嗬一笑,“是挺巧的,你們這是要去哪裏?是去我們冷家嗎?那真不巧,族長病了,所以今天不見客。”
“不是,我們不是去你們家,”月琴停頓了下,出於禮貌她還是問道,“冷族長病了嗎?怎麼病的?嚴不嚴重?”
花匠猶豫了下,他看了下四周,向月琴靠近了幾步,悄悄地對她說道:“本來這事我一個做仆人的不應該說的,但是我和小姑娘你挺投緣的,我就悄悄告訴你,冷族長是被氣病的。”
“氣病的?”不應該啊,昨天看他還好好的。
花匠頗為擔憂地點了點頭,“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氣病的,隻知道昨晚族長和老爺吵了一架,然後就病了,還有我們老爺昨晚被族長氣得離開家裏,到現在還沒回來呢。這不,我今天出來是因為家裏的仆人都因為族長的病還有老爺的失蹤忙得團團轉,連我都被派來買藥了。”
月琴看著花匠挑了挑眉,她總覺得有點奇怪,她與這花匠至今為止不過才見了兩麵,冷家發生了這種事情這個花匠為什麼會跟她說呢?還有就是今天街上也不知道怎麼的,並沒有很多人,旁邊有那麼多的空位,他為什麼會撞上她呢?
似乎是能看透月琴的心思,花匠對月琴帶著歉意笑了下,“真是不好意思啊,在這樣的大路上都能撞到你,我也是有些心急了,所以走路也沒看路。”
這對月琴來說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她隻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於是她對花匠下了下,“沒事,您快去忙您的吧,不然回去晚了被怪罪了可不好。”
花匠點了點頭便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