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生我池中,其葉何離離;果能行仁義,莫如妾自知;

眾品鑠黃金,使君生別離;念君去我時,獨愁常苦悲;

想見君顏色,欲感結傷脾;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

莫以豪賢故,棄捐素所愛?莫以魚肉賤,棄捐蔥與薤?

莫以麻枲賤,棄捐菅與蒯?出亦複何苦,入亦複何愁。

邊地多悲風,樹木何修修!從君致獨樂,延年壽千秋。”

湘雪一路隨著她們走來,發現後宮妃子一見到洛淩冰就匆匆離去,湘雪看到這些被皇帝老兒當擺放用的妃子,感由心發,念下了塘上行這首詩,說出這些後宮女子的怨言及孤獨。

俗話說的好‘一入宮門深似海啊’湘雪為這些女子感到惋惜。

走在前麵的鈴玉聽到湘雪在念詩,說道“妹妹好興致,死到臨頭還有心情念詩,嘖嘖..”

湘雪心裏嗤笑一聲,她念詩關她什麼事啊,這女人....

“我念詩與你何幹,你管得真多啊,真當你是天王老子啊!正如你所說我死到臨頭,就然死到臨頭就該有個好興致啊”湘雪不以為然.

鈴玉頭上冒出幾根黑線,她真能編,死到臨頭要有好興致,這是哪門子說法,氣死她了,白馥鈴玉找不到話開口,心想,算了,懶得和她說,等會在父皇那裏一定要不她整死,鈴玉眼中劃過一絲狠毒.她的這一絲狠毒落入湘雪眼中。

湘雪想:看來這白馥鈴玉是個狠毒的家夥,就憑她身子骨裏的那個狠勁,如果在現代一定跟她們一樣是殺手,湘雪想起殺手就想起了心弦,萱櫻,不知她們可好,哎!不想了,不想了,想了也沒用,湘雪提醒著自己,現在眼前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突然,前麵的人停下來,心緒不寧的湘雪撞上了前麵的宮女,“NND!”湘雪低咒一聲,前麵的宮女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湘雪,湘雪寒著眸子回瞪過去,宮女嚇了一跳趕緊低下頭不敢看湘雪。

“皇後娘娘,馥湖公主駕到!”一陣不男不女的尖叫聲響起,把湘雪的心緒給喚了回來.

咦?怎麼是馥湖公主,不是叫白馥鈴玉的嗎?湘雪問了問身旁的宮女,宮女輕蔑的看著湘雪.

“你這都不知道,虧你還是皇宮中人,即使再不得寵,既然連我們公主的封號都不記得!”宮女的話中含有嘲諷.

“呃?封號,好像記憶裏是有這麼一回事.”湘雪撓撓頭,這時,一聲尖聲又響起.

“傳白馥湘雪進殿!”湘雪緩緩邁步進殿,心裏誹腹,白馥鈴玉進去是公主,我進去直接變名字了,狗眼看人低!

來到大殿上四周金碧輝煌,如電視上演的差不到好遠,正對麵,一張龍椅擺放在上,一襲龍袍的雪皇坐在上麵,凝視著下麵的人,看到湘雪進殿,雪皇眉頭輕蹙.眼裏閃過一絲痛恨.

湘雪的一頭紫發在殿裏特別顯眼,跟著金碧輝煌的大殿格格不入,湘雪抬頭輕掃四周,最後對上皇帝深邃的眸子,湘雪心裏一驚,她看過許多人的眸子,從未看過這一雙深不見底宛如湖水的眸子,看來這個皇帝一定有隱情。

此時沒人能明白皇帝在想什麼,雪皇的眼睛離開湘雪,看向她前麵的洛淩冰,眸子裏盡是柔情,看得湘雪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沒想完,洛淩冰開口說了話.

“皇上,你一定要為我們女兒做主啊!”洛淩冰說時特意加重我們兩字,聽得人們以為他們是和諧的一家人,湘雪倒像外人了,湘雪在心裏冷哼一聲,這種小把戲還敢露臉麵,嘖嘖.

“怎麼回事,冰兒?”雪皇一臉的凝重,不時瞟向湘雪的方向。

“皇上,是她,她打了我們女兒不說,還死不賴賬!”皇後憤憤的說道.

“哦!真有此事,湘雪你可真打了玉兒?”雪皇一臉的不可置信眸子裏閃過複雜,快得讓人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