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聲音我就知道是毛健帶人追過來了,看來他今天晚上是鐵了心的想要整死我了。從派樂星到這裏起碼得有十幾裏地,蕭璿作為一個女生,早就累得不行了,所以我們隻能暫時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毛健帶人漸漸走遠後,我們這才鬆了口氣。
為了避免和毛健更進一步的衝突,接下來的這幾天我和陳宇在學校可以說是如履薄冰,見到毛健都是繞著道走,沒辦法,誰讓人家上麵有大哥罩著呢。
有一次我跟陳宇去上廁所,還沒等開閘放水呢,就被毛健他們幾個給堵在裏麵了。
“草,這不是我們鼎鼎大名的飛哥嘛,怎麼這幾天老躲著我呢?是不是怕我打你啊?”毛健的嘴裏叼著一根煙,一臉陰沉的看著我。
麵對毛健的挑釁,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因為就憑我和陳宇倆人,根本不可能是毛健他們那麼多人的對手,一旦雙方打起來,吃虧的肯定還是我們。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我們的忍讓,隻是為了以後的逆襲做準備。
“麻痹的,我們健哥跟你說話呢?你啞巴了啊!?”毛健旁邊的一個賊眉鼠眼的學生見我遲遲沒有回應,直接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這人我知道,外號叫田鼠,是毛健的心腹之一,別看他長得難看,下手可黑著呢,我聽說有一次毛健帶著他去宿舍收保護費,有個刺頭不太願意交,結果就被田鼠把門牙給打掉了。
田鼠,他絕對不是一隻膽小的老鼠,他仗著身後有毛健這棵大樹,在我們學校耀武揚威的,很多混得不錯的見到他都得叫他一聲鼠哥。
田鼠的個頭不是很高,身材也枯瘦如柴,可他剛才那一腳踹過來的時候卻給我疼得夠嗆,感覺體內的五髒六腑都快被他給踹碎了。
因為田鼠的那一腳剛好踹在我的肚子上,所以我的身體下意識的弓成了蝦米狀,接著,田鼠薅住我的頭發,衝著我甩了一耳光,惡狠狠的說道:“韓飛,你是不是覺得你整天跟陳宇在一起就牛逼了啊?我告訴你,陳宇在我們健哥眼中那就是一條狗,隻要我們健哥發話,陳宇馬上就能跪在地上學狗叫你信不信?”
我勉強笑了笑,說鼠哥,我信。
“信鼠哥,沒毛病。”田鼠很得瑟的笑了笑,接著一臉凶神惡煞的看著我,說:“韓飛我問你,以後你還敢不敢在我健哥麵前裝逼了?”
“不敢了。”我小聲說了一句。
“那我健哥要是追求你同桌蕭璿,你有沒有意見?”田鼠又問。
“鼠哥,我沒意見。”我麵無表情的說道。
田鼠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毛健笑嗬嗬的跟我說:“韓飛,看在你今天態度這麼誠懇的份上,你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再叫我三聲爺爺,派樂星的那件事我就不跟你追究了。”
麻痹的,本來我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沒成想毛健居然能這麼賤,讓我給他磕頭就算了,居然還讓我叫他爺爺,他是不是覺得我現在跟他服軟就是怕了他了?我隻是暫時還沒能力跟他鬥,但這並不代表我怕他,他要是真的把我給逼急了,我特麼可不管他大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