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個都有了退隱修仙的念頭,議論紛紛,“停”,新皇帝像是突然決定了什麼,莊嚴道,“眾位愛卿,朕年歲以老,還好朕皇兒正是當打之年,今日我就傳位與他,還請眾愛卿盡心輔佐,來來來”
一臉懵逼的太子,就這麼被皇帝帶上了皇冠,腦海中正在想,一夜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昨天他還正在後宮中耕了一夜的田,今天腦子實在有些不靈光。
多少年以後,這位已經年過百年的皇帝,意味深長的對著自己的兒子說,“孩子,要有個度,日夜耕田悔一生呀!”
大溪寨的寨門還沒有換,隻是多了兩座石像。
不過村裏又成了十室九空的模樣,這一次不會有小女孩跌倒了,當然也就不會有人扶,村子裏的神廟蓋的很是高大氣派,老遠的看過去,就能看到神廟的尖尖,藍色的穹頂,像極了藍羽鳥的蛋。
這是江白,也就是仙使待過的村子,自然應該有這樣的氣派,這是誰也不敢多說什麼的。
大溪寨門前多出了一條路,路況不是很好,但接上了官道,老遠的一襲灰塵從翠綠的深林間浮起,就勾起了眾人的心。
人群中為首的老村長,親自趴在地上,用心的聽了一會,無奈的站了起來,眾人的目光都射到他的老臉上。
被眾人看的發毛,老村長有些心虛道:“唉!人老了耳朵不好,聽不到”。
“切”眾人一陣無語虛聲一片,老村長頓時覺得麵子掛不住了,杵著柺,一個勁的戳地麵上的青石板,咚咚的響,扯著脖子,紅著臉,自豪道,“人老了怎麼了?要是誰老了有一個成器的孫子,能夠和我的孫子一樣,能當上仙使,我也許他耳朵聾聽不見,你、你、你、還有你,你們的孫子能嗎?”。
人群中的幾個剛才笑話老村長,笑話的最厲害的幾位老者,被噎的說不上話,就他們那幾個混賬孫子,除了耕田,種莊稼還會幹啥!
幾個老友不甘示弱挖苦道,“老哥,那個江白真的是你失散在外的孫兒,你說你怎麼當時就不承認了?~~~就是就是,當時那個負心漢原來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呀!~~~唉!突然多出個孫子,把你家的老婆子都差點給氣出病來了,厲害呀!”。
村長胡子一吹,“那是你們嫉妒,我當時怎麼就沒有承認了,我當天晚上就去確認了了,和我長的是一模一樣,就是我的親孫子,保沒錯!”
幾人爭吵間,村子裏的一個小夥子,從地上蹦起來,“來了!來了!我聽到車軲轆的聲音了”。
不多時,人們視線的盡頭出現一輛牛車,一路走來在地上烙進兩行深深的車軲轆印,由兩頭健壯的黑牛拉著,舌頭伸的老長,喘著粗氣,看來後麵加了厚實木蓋的車廂,確實裝了份量不輕的東西,隨車走動的是兩個衙役,和一個穿著黑色傳教士服的樂善教教士,麵色帶著和藹。
村長率先從人群中站了出來,迎了上去,原本一副基層幹部特有的氣質,此時無形中矮了半分。
“老朽是這寨子的村長,不知幾位運送的神像,是不是我們大溪寨分支的?”
隨行的傳教士接過話茬,“沒錯,這一批確實是這個網點的,你們快點把東西搬到神廟去,我要布道傳你們修仙法門”。
傳教士的聲音不大,但是一直在後方豎著耳朵偷聽的眾人,在確定消息後還是傳過來一次驚天動地的歡呼聲,看來隔壁李村、張村的消息都不是謠言,他們這些昨天還是麵朝黃土背朝天的低賤漢子,今天就可以修仙了。
歡呼聲傳來,震的人耳朵麻,老村長嗖的回過頭,對著眾人罵道,“嚷嚷個啥!聖教的神仙都站了半天了,也沒來個端茶倒水的,還不快請進去”。
接著又對麵色不改的傳教士小聲恭敬問道,“神仙,那個江仙使沒有來嗎?有沒有提到我們大溪寨”。
江白的大名,如今在明溪國可為如雷貫耳,事跡自然或多或少也是被挖了不少,和這個大溪寨的淵源,也被傳成了多個版本。
黑衣教士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了寨子門口兩個新立的仙使雕像,“我們首座對在凡間的生活十分想念,對大溪寨的純樸民風也是十分懷念,自然對這裏是相當重視”
村長一聽,臉上頓時樂開了花了,忙把黑衣教士往裏請,黑衣教士也樂的這樣的待遇,心裏也不由的更加佩服江首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