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笑著大長老一言不發起身出去了,緊接著二長老也出去了。
剩下熊吒和鹿長老留在會議室裏大笑,笑聲突然挺住,二人對視一眼,氣氛有些詭異。
“大長老出去幹嘛了?”。
熊吒出奇的聰明了一會,“因該是去找江白了把”。
“也對,畢竟讓願力到我們的身上還得在祈禱詞上出力,這事隻有他能幹,不過我們和那小子的關係好像處的不算好,會不會吃虧?”。
“這些先不管,我們的老哥哥有事瞞著咱們”。
“什麼事?”。
“江白失蹤有兩天了,不知所蹤!”。
“我們怎麼不知道?”
沒人回答,不過答案已經出來了,利益麵上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再說這樣的灰色收益,就算不公,也沒人敢鬧大。
一切都在蓋著笑容的臉皮底下進行著。
…………………………
經過一天的跋涉,終於再次回到了樂磯采石場,讓江白看著虎怒江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副累死累活的樣子,斜眼看了眼獨自一人在前麵風輕雲淡的苗紅,恨的牙根子癢。
這一路上自從過了那個村子,苗紅就沒有給過江白臉色,行走時常常是一個人像仙子一般在前麵獨行,給江白指個方向就有消失不見了。
江白喘完氣直起腰,不一會疲倦就消失了,神情就有看了起來,這一路上這樣的情況屢見不鮮,每每都讓江白好奇。
不過好奇歸好奇,這種感覺總是在自己最累的時候憑空出現,仿佛自己勞累的身子,一下子得到了澆灌,這種感覺很好,生機勃勃的,仿佛有一湖春雨在自己的體內。
這讓江白想到了自己受傷時憑空出現的那汪綠潭水,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苗紅,暗想她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麼?不過明顯不是壞事,應該是修仙者手段吧!想不透!
江白不知道,在江白的丹田處,有一顆花生米大小的渾圓丹藥,靜靜的躺在江白的身體裏,憑著揮發的藥效,就輕而易舉的解除了他一身的疲勞。
樂磯采石場依然很熱鬧,山以冰塊在陽光下消融的速度被掏空著,留下一個個,傷口般的黑洞洞。
遠處的監工穿著黑袍子,執著沮喪樹皮和牛皮編織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地麵上,揚起一層又一層的白灰,催促著黑石頭下黝黑的徭工,遠遠的看去這些石頭仿佛長到了他們的背上。
江白換了一身衣服還是一身白袍,老遠的看過去在這黑色的曠場上顯眼極了。
遠處得兩個監工頭子跑了過來,肥大的肚子一豔一晃,凶神惡煞的,就要揚鞭子,待看清江白的臉,嚇得渾身的肥肉亂顫,跪倒在地上。
江白憋了癟嘴,但是不打算怎麼樣,沒想到苗紅卻冷冷的哼了一聲。
嚇得其中一個體胖心卻不寬的黑肉坨,當場暈了了過去,另一個也是戰戰兢兢,江白的生份清楚了,旁邊的那個紅衣女子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