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交融著淚水,滑過筱雅的臉龐,滴落在地上,充滿了心房。
筱雅光著腳,不顧腳下的疼痛逃跑著,不是由於恐懼,隻是怕心碎成了片再也無法拚湊。她的妝在臉上花得不成樣子,頭發也在雨的無情拍打下垂了下去。可她現在卻又在意些什麼?原來緊抓的真愛說走就走。筱雅撕心裂肺的痛楚誰能理解,那種痛到啞然失聲痛哭的感受能被誰懂?
筱雅在街上引得群眾紛紛回頭,可她已然不在乎。她闖過了紅綠燈,拖著血淋淋的雙腳到了酒吧門外。筱雅沒有猶豫,她隻想灌醉自己,當做一切都是夢。
筱雅找了個櫃台旁的座位坐下,酒吧裏的歡愉卻依舊繼續著。
“酒保,快給我兩瓶最貴的威士忌。”筱雅失去了理智,隻想讓烈酒侵蝕她的心,除了酒,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能讓她忘記傷痛的存在。
“好。”酒保有些遲疑,可顧客畢竟是上帝,他轉過身去拿了兩瓶威士忌。“這是您的杯子。”酒保說著把高腳杯和酒放在了筱雅麵前。
筱雅倒滿了整整一杯酒,不顧烈酒的刺喉灌下了肚子,也暫時忘記了心痛的感覺。
而在VIP座的他已注視著筱雅許久,他是被筱雅美中透著憂鬱的神情所吸引。一旁輕浮的女人他早已看穿,隻是遲遲沒有看穿筱雅的內心。
他憤然起身,眼中的霸道好似要將旁人吞噬。身軀的迷人魅力不禁讓女人尖叫起來。
他走向筱雅,氣場的震懾似乎讓筱雅隱隱察覺。可她卻依舊豪放地喝著酒,不顧旁人的眼光。
冷默謙站在筱雅身旁,一把將筱雅又將拿起酒的手奪過。
“你這女人是瘋子嗎。穿著婚紗就跑來酒吧喝酒。”冷默謙眼中冒起的烈火好似要將筱雅吞沒。
“你是哪裏冒出來的死變態,老娘喝酒要你管?”筱雅不甘示弱,一把甩開冷默謙的手,大聲嚷叫著。
“你管我是誰。就是不能再喝了。”冷默謙拽著筱雅的手想要帶她離開酒吧。
筱雅一把推開了冷默謙,雙眼中掩藏不住的悲傷被冷默謙瞥見。
“你……”冷默謙話音未落,筱雅便轉過身去,偷抹了眼淚。不一會兒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朝著熱舞中的人群中走去。
筱雅彎下腰奮力地撕開了及地多餘的婚紗。瞬間,婚紗就變成了一件熱辣性感的超短裙。筱雅隨著音樂跳舞,一個上身****,擁有八塊腹肌的男人湊近了筱雅。可筱雅完全不排斥,兩個人相互勾引。那個男人伸過手摟住筱雅的細腰。而筱雅也將雙手緩緩地緊貼在他的胸肌前。兩人似在纏綿,可筱雅卻又有些勉強。
站在一旁的冷默謙眼光緊緊地盯著他們,眼中仿佛有隻毒蛇,吐著信子,要用劇毒讓那個男人痛苦,直至死去。
冷默謙脫去了上衣,隔著白色襯衫的肌肉略顯誘人。他把外衣往後一扔。走到那男人麵前,用他孔武有力的手朝那男人的臉上就是重擊一拳。那個男人嘴唇流出了血。掙紮了一番,卻怎麼也起不來。
在這之前筱雅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四肢也開始無力。在那拳打完之後,筱雅也攤倒在地上。由於被雨淋濕,又在酒精的侵蝕下筱雅變得十分虛弱。倒在地上的她瑟瑟發抖。
冷默謙轉過身去,一把她抱起,走出了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