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比較奇怪的一種生物,對於他們來說從來沒有一種確切的定義,因其本質性質無從定義,或其所作所為,所想所思讓人匪夷所思,似無知似全知。然而並非僅僅隻有人這樣,世間有生命有靈魂的生物亦是如此,總感覺奇奇怪怪的。造物主仿佛賦予了人什麼樣的任務,但人類並不知曉,人類並不是為了生存而活著,也並不是為了世間不知所為活而活的,造物主急需人類了解自己的使命,去早日脫離虛擬但又真實的束縛,以求神思的偉大解脫。但人類總是虛幻的漂浮在時間的枷鎖中,藐視一切的俯瞰著大地,全然不知自己並不是世間的主宰。
為了所謂的生存、名譽、權利等各種並無實際意義的虛華如同行屍走肉,惡鬼般飄蕩在不願離去的陽間,仿佛一旦脫離這些就會被魑魅魍魎拖往幽冥界(幽冥是否存在並無確實定義與熟知,隻是人間語言神話的一種比喻。)從而永不超生。
但這又不是最難理解的,最難理解的是人類經營這個世界,限製了這個世界生物的規律,還自圓其說的是世界法則,這純屬無稽之談,世間法則自開天辟地以來就存在,無人知曉,隻是從某種程度上作用於人本身,此時規則已經發揮了它本身的作用,但人類又製定了規則去尋求沒有盡頭的深淵,歇斯底裏的呐喊依舊聽不到回聲,甚至沒有源頭的自我試聽變已傳向九天十地而消散。
亦是如此,又能何如?不僅發出感慨,世人結‘知’,唯我獨癡。萌發之意,不知何源,勿思勿思,思之,必暴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