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連夜趕到他的墓地,打理的非常幹淨,不出所料,女鬼就埋葬在他的旁邊,想來也是生不能在一起,死也死在了一起。隻不過最終還是被命運捉弄,一個已經投胎,一個卻因為怨氣太重,現在依然在世間飄蕩,帶著仇恨,痛苦的存在著這個世界上。
我們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鋤頭什麼的,趁著現在沒人,準備把這個墳墓打開一點,畢竟我們是在焚屍廠裏工作的人,所以來到這種地方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因為快要看到女鬼現身有一些緊張激動。
我們考慮到在火車上我聽到了女鬼說的話,想必她肯定是跟著我來到了這個地方,離我們肯定不會很遠。
既然她都回來了,那麼她肯定會到這裏來看她的未婚夫。我們在這裏做的事情她肯定也會知道,所以我們不用擔心她不出現,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她遲早都會出現的。
師傅在女鬼的未婚夫的墳墓上留了一個符,是壓製他的,相信如果女鬼看到這個一定會感到害怕的,她一定會來找我們的,我們隻要靜靜的等著她來自投羅網就可以了。
回到家以後已經是半夜了,為了避免麻煩,師傅和李伯就在我們這裏睡下了,我和川子一個房間,李伯和師傅一個房間,本來以為這麼疲勞了應該是一夜無眠,沒想到睡到半夜感到一絲陰冷,竟然凍醒了。
本以為是到了秋天,溫度降低了,睜眼看到我身邊的川子的臉竟然凍成了發紫的顏色,摸了摸他,渾身冰冷。
我本以為他是凍著了,想伸手推推他,沒想到,他的身體居然有一些僵硬了。嚇得我趕緊去隔壁的房間去叫我的師傅和李伯:“師傅,師傅,你快醒醒,李伯,李伯,你們快醒醒,去看看川子……”
師傅和李伯被我的話驚醒了,還沒完全睡醒,迷迷糊糊的問我:“怎麼了,你說川子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我剛才感覺特別冷,我一看川子,臉都變紫了,我以為他是冷的,後來我推了推他,他也沒有醒,我就趕緊來叫你們了,你們快去看看他吧。”
師傅和李伯踉蹌的跑到我的房間,看到川子大吃一驚,衝我喊到:“子巡,快去吧門窗都打開,把所有的燈都打開。”然後自己動手把川子的被子拿下來,突然間發現他的脖子的地方好像有一道勒痕,不仔細看已經看不出來了。
師傅說:“去我睡覺的那個屋裏把那個包拿過來。”我趕緊跑到師傅睡覺的房間裏把他經常隨身攜帶的那個包拿給他,隻見師傅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紅色的藥丸,給川子服下了,緊接著拿出了一道符貼在了川子睡覺的床頭,沒過幾分鍾,我看到川子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
川子的手也慢慢的從蜷縮變得伸直起來,雖然我不知道川子到底是怎麼了,但我能看出來,他應該是被什麼東西掐住了咽喉,以至於我看到他是是紫色的臉,所以脖子上才會有一道勒痕。
看到川子慢慢恢複過來,我和師傅和李伯都慢慢的放鬆下來,都坐在床邊等著他恢複,我問李伯和師傅,:“師傅,李伯,您兩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怎麼川子好端端的就變成了這樣?”
“女鬼來了,這是傳說中的鬼手,我也是第一次見,隻是聽說過,傳聞中被鬼手害死的人最後都死的很慘,他就是掐住了這個人的脖子。”
“你看到川子的臉變成了紫色是因為他缺氧造成的,他的脖子上的勒痕就是那個手的印記,最後他們都死於窒息,七竅流血,身體冰冷,身體僵硬的都沒有辦法改變姿勢。”師傅說到。
“那不就是屍僵嗎”我問師傅到。
“不是,那和屍僵還不一樣,他們半個小時之內就會完全僵住,根本就無法動彈,就好像放在冰箱裏一樣完全凍住,他們所有死於鬼手的人都沒有了眼珠,因為說死的人眼睛裏最後的圖像就是死之前見到的最後一個景象,所以他們的眼球就被取走了。”李伯說到。
聽到這裏,我趕緊看了看川子的眼鏡,幸虧眼睛還在。
師傅看著我說:“幸虧你發現的比較早,要不然,現在我們看到的川子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了。”
“在你覺得冷的時候女鬼也就是剛剛來,所以當你看到川子的時候他也就是剛剛被鬼手控製,所以現在我的藥還能夠把川子救回來,再晚一點,後果都不堪設想了。”李伯說到。
“那您把讓我把門窗和燈都打開是為什麼呢?”我問師傅到。
“因為鬼手非常的厲害,所以被扼住咽喉的人會很快的窒息而死,我讓你打開門窗是為了最好的通風,讓新鮮空氣進來,避免川子心缺氧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