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趙舞起得特別早,心裏有事情就放不下,晚上要去舞會,早上要去歡樂場,到時候就能夠見到小時的林姐,這兩件事哪一件不是大事。
起碼對趙舞而言是大事,答應了傑拉德,還精心準備了一番,不僅僅要早早地把衣服準備好,還要複習一遍,應有的禮儀。
禮儀方麵就得讓喀秋莎來教導了。趙舞有自知之明,她可不是什麼懂規矩的姑娘,也就是好朋友對她比較寬容,比如喀秋莎就會對她那種時常抱著自己肚子睡覺的習慣比較寬容,而傑拉德也會對她用手走路,有腳端上咖啡的驚訝之中帶著讚歎,不消幾分鍾就會習慣她的這種作為。
這種能夠容納自己缺點的人,就是朋友了。答應朋友的事情就不能不做到。
今晚的舞會聽說很重要,出去散步的時候就會聽到這個那個的仆人侍從,時常談論起這個。似乎對於傑拉德的仆從來說,談論這個話題意味著時尚。
趙舞也覺察出這其中的不同來了,這是很嚴重的一件事,趙舞不得不收起了之前那種懶懶的態度,還以為就是出去玩一趟。萬一,隨便過頭了,讓別人笑話傑拉德,那不就慘了。
這可是她最不樂意見到的。
早上六點,晚上睡了不到五個小時。
趙舞從床頭拿出一包咖啡,在便利店可以買到的那種,這種味道最熟悉了,反而是莊園裏精心磨製的咖啡,她有些不習慣。
味道上麼,差別不是太大,就是喝著被好幾個人,花費一小時搗鼓出來的咖啡感覺特別的苦澀,那咖啡喝著就突然感覺自己不是人了,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而是一個和普通人大不一樣的人。
還是喝著街頭隨意就可以買到的咖啡最習慣,最愜意。
當然起來的第一件事,除了喝咖啡,還要吃東西,吃東西在喝咖啡之前。
滾下床去,這地板反正也不涼,屋子裏幹淨得很,在床上和床下沒啥區別,趙舞樂嗬嗬地在這個地方玩著,有些時候這裏就是特別不同,在地上打滾,壓腿,倒立,練一練柔韌性,舔舔腳趾頭,還帶帶著一些香味,那是昨晚上洗澡後留下的。
腳可是趙舞的生命,趙舞就在這個房間裏,完成了晨練。晨練完畢的時候,她發現喀秋莎已經做起來了,看著怪人似的看著她。
“你每天早上都這麼做麼?”喀秋莎問道。
趙舞對這再習慣不過,似乎不這做就不是早上了……
“當然了,肯定得這樣的,不練一練,身體會生鏽的,身體生鏽,就不能跳舞了。”
“你堅持多久了?”
趙舞仔細想一想:“可能有十年了吧。”
喀秋莎帶著崇拜地說:“這麼牛啊!”
“還算可以啦,有的人可以堅持二十多年呢?”
“還有這樣的人麼?”喀秋莎覺得這樣的人是變態,堅持二十多年,那得多大的毅力啊。
“當然有了。”趙舞十分自豪地說,那個人的名字她沒說出來,那就是自己的母親。
趙舞邊說,邊弄咖啡,咖啡,她是用最簡單的方法炮製的,就是倒在那個從老爺爺手裏拿來的茶壺,然後倒上熱水,悶一悶,這種弄咖啡的方式絕對是獨創的。
在茶壺裏泡著咖啡,裏麵還留著茶葉,茶葉是和傑拉德喝茶時留下的。
趁著悶製咖啡的空擋,趙舞找出了一些吃的,無非是自製加工糕點,巧克力,糖果,還要昨天晚上的剩菜。
這裏的剩菜可都是高品質,吃不完,也得說吃完了,如果剩下,就會被扔掉。
本著要節約的觀點,趙舞就把那些菜留下來了,可以第二天吃。
“一起吃吧!”
拿出剩菜來,喀秋莎過來和趙舞一起次,吃剩菜是最幸福的事情之一,因為這菜沒有下檔次,還是那些大廚做出來的,更沒有因為吃剩菜而感到自己身份的糾結,有時候吃著一頓大餐好像自己是高貴的人,其實不是,於是就糾結了;而現在這種美味是入了肚子裏了,心裏也踏實,是窮人嘛,吃剩菜當然自然不過,心裏的負擔也小了。
這就是最快樂的方式之一。
到了上午,趙舞就讓喀秋莎教自己禮儀,有些禮儀是必須要學會的。
“你要學會收臀。”
喀秋莎,平時就很懂禮儀的,讓喀秋莎來教自己,這樣最合適不過了。喀秋莎就在那裏擺正趙舞的姿勢。
說來也奇怪,趙舞在喀秋莎的擺弄下就是不對勁,就是不合禮儀。
明明趙舞是一個動作領悟很準確的女孩子,領悟一個收臀,還要一個挺胸,以及輕輕地點頭,昂頭,趙舞都做不到,總是把收臀,弄成撅屁股,挺胸,就成了前傾,點頭總會戳到下巴,昂頭好像引頸就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