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在廁所裏努力地使廢棄物盡量排泄出來的時候,他接到通知,得去刺頭哪兒抱到,他隻好把隻進行到半截的事情勉強弄完,整理一下衣服,噴灑一些香水,去除異味,他的香水屬於清新刑的,不會太刺鼻,如此一番發覺沒有什麼失態的地方,才出門,前後耗時不過五分鍾。

他以為自己夠快了,去了的時候還是挨了一頓批,刺頭的批評很尖刻,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有著一堆理由來指責你,讓你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強子曾經不習慣,他明明出色完成了任務,還時常被刺頭罵白癡,混球,笨蛋,sb一個,等等,時間沉澱他自己仔細琢磨,也明白,他做得一切刺頭都知道,隻是有時候你做了好事,刺頭他的性質不在,自然得不到獎賞鼓勵,現在的刺頭就是這種狀態。

他整個早上都在喝酒,強子和虎頭回來說,少爺不見了,他就一個人喝悶酒,罵罵咧咧,那樣子太像,情場失意或者生活受到嚴重打擊的醉漢了。

他罵的無非就是那些壞蛋,比如什麼國王,什麼傭兵,殺手之類,他念道公子少爺等到,話語沒有邏輯,隻是宣泄。

強子問著刺鼻的酒味,還有混合著酒的菜的味道,這些菜沒怎麼懂,本來香噴噴的,混合上一些播撒出來的酒之後,味道變得怪異刺鼻,他在強子麵前兩米處,正對著刺頭,中間隔著一張下人送過來的小桌子,小桌上就是酒,桌子下麵是酒瓶子,刺頭 沒醉,他卻很激動,像醉了似的。

強子臉上挨了一下,擦破一點皮,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落在地上是是一款手機,在地上還沒有損害,甚至一點裂紋都沒有,強子沒敢去弄,任由他落在地上,刺頭端起一杯酒:“喝了!”

強子低頭,要去端酒,刺頭把酒一潑,全都撒到強子身上,刺頭覺得痛快,拿出一杯酒說道:“接著喝。”

強子忍著,又去解酒,同樣的事情發生了,酒又潑在他身上,刺頭反反複複挽著這個遊戲,第二十一杯的時候,他停下來,看著強子,仿佛端詳一個有趣的東西,強子臉上是酒,身上是酒,頭發濕透了,他憋著一股勁兒,想要發泄,這是被人耍……他又用極大的耐力忍著,他是殺手,或者打手,是用來殺人或者打人的,而不是被人當做玩具戲耍的。

“是不是很憤怒?”刺頭笑道。

“是不是覺得我在耍你?”刺頭挑挑眉頭。

“還覺得我對你十分不友好,你覺得應該和我大戰一場?”刺頭表情怪異。

強子沉默,一直在沉默。

“你如果這麼想,那就對了,我養的不是狗,狗很忠心,也就是這種忠心壞事情了,我要的是利益的忠心還有存在手段,你越是有個性,越說明你不是一隻狗,而是一個獨立的被我的利益所捆綁的人,這說明我控製了一個有能力辦事情的家夥,說說,剛才是不是很憤怒,很想揍我。”

強子道:“是。”

“啪嚓!”

淩空飛過一個東西,從刺頭手裏而來,那是一個被子,強子頭上流血,被子碎成了玻璃。

“不過我也不喜歡,那種赤*裸裸的表達,這是對你的教訓,你有意見麼?”

強子道;“沒有。”

刺頭說翻臉就翻臉,喜怒無常,你不知道何時已經進入他天性使然布置下的陷阱,沒有蹤跡可循。

叮叮……

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