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玉說趙舞很兒,這是喀秋莎沒有表達出來的觀點,趙舞為此氣氛了很久,不理會林小玉,林小玉多次道歉,過來哄著這位小妹妹,最終還是付出了親親十次的代價,獲得了趙舞的原諒。
喀秋莎慶幸自己沒有說出口,不過趙舞說你也有作案懸疑,讓我也親幾口就饒了你,這小妮子真是過分,算了,喀秋莎想誰叫是她姐姐呢,就讓她親了幾口,她滿意之極才恢複了常態。
水開了,翻滾著,這個白色的鋁製的水壺,蓋子被水蒸氣衝得蕩蕩響起來,喀秋莎和林小玉再小桌子旁聊天,屋子裏忽然率先於喀秋莎的反應,傳出來一個好聽卻虛弱的聲音:“水開了?”
這是伯母的聲音?
趙舞聽著那虛弱又溫和的聲音,她甚至想到了這個女人可能是什麼樣子。
“嗯,媽,我這就去。”喀秋莎聲音很高地朝著屋子裏說了一聲,那屋子裏也沒反應,喀秋莎去拿著一塊濕布,防止鋁製水壺燙手,把熱水弄好,她又親自把被子給弄幹淨了,隻弄幹淨了林小玉的,趙舞那個她就不讓弄,說這個被子有著曾經某位姐姐的唇印,喀秋莎立馬甜蜜蜜地敲打了她一下,真是會說話,讓人心裏暖暖的。
趙舞可不是故意說得這個樣子,這是她心裏的真是想法,這上麵就是有著喀秋莎曾經喝水的痕跡,姐姐能喝,她為什麼不能喝,林小玉敵視地看著趙舞,訓斥趙舞道,是不是專門和她作對。
趙舞說,我可不是,我就是想說什麼說什麼。
林小玉突然舉著洗幹淨了的杯子說,你怎麼不拿著我的被子說有唇印呢。
趙舞搶過那被子親了一口,然後又親一口說,這上麵我已經取下你的唇印了。
林小玉不解。
趙舞說,剛才親過你了,我把你的唇印保留著,然後放在了被子上,又親回來了……
林小玉頓時敗了。
喀秋莎笑看二人鬥嘴,她把水弄好,給兩人到一些水,又進了屋子。
那個屋子隻要喀秋莎和她的母親,不經允許,還真不敢隨意跑進去,趙舞說:“你說進去後會是什麼樣子?”
林小玉道:“別問我,想進去,咱倆一起進去。”
趙舞道:“那好,那我們一起進去。你先走!”
林小玉拉著趙舞一起過去。到了門口,喀秋莎就堵著她們了。
她眼睛紅紅的,哭過了。
“姐姐,不能再哭了,你看你的眼睛。”
喀秋莎說:“我是高興地哭,我媽媽笑了,好久沒笑了,她聽到你們在外麵說話,她高興……”
林小玉沉默,趙舞也沉默,媽媽她一定很寂寞的,身體那麼痛苦,還一個人,喀秋莎也要在外麵賺錢,不能陪著她,她一定很痛苦,她被自己多年男人拋棄了,也很痛苦……
想著,趙舞也紅了眼睛,這也是她的媽媽,為什麼不能進去看。
“我要進去看看媽媽。”趙舞道。
林小玉摸著淚道:“我也要去。”
喀秋莎伸手攔著:“先別,裏麵味道很大的,你們還是別進去了……”
“媽媽,我來了,喀秋莎不讓我們進去,打她屁股吧,太不懂事了。”趙舞對著屋子裏麵喊。
母親的笑,讓喀秋莎也笑了,她笑自己真是笨,笑自己為什麼那麼看不開,讓開了路,趙舞林小玉走進來。
屋子裏的陽光不太多,一個小號的白熾燈,把這裏麵照亮了,這個小屋子裏麵的鐵皮上還裝著一些裝飾品,其實,那上麵貼了一層木板,幕木板外麵還有一些裝飾的比如油畫,還有照片。
有個小姑娘的照片特別顯眼,她笑起來好像一朵花兒,那是黑白的照片,那個女孩的眼睛天真,笑容真誠甜美,好像看著一個讓她高興而又興奮的東西。
趙舞眼睛一亮:“那就是喀秋莎姐姐小時候吧,真的很可愛。”
屋子裏有很濃的異味,喀秋莎的母親常年患病,屋子裏的味道自然很難清除幹淨。
屋子的深處有一張床,外麵也有一張床,那張床沒人,而最深處的是有人存在的,聲音在那裏麵傳出來。
在這裏看不到媽媽的全貌,能看到她露在外麵的一隻手,受傷有些白色的泡,好像毒瘡一樣,她的有點發紅,還有些發黑,那是常年被毒素侵染的結果。
喀秋莎眼含熱淚高興地說:“她就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