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往往是晚上回來，白天都在母親那裏照顧，凱西是白天在這裏練舞，每天可以跟著趙舞去李天華那裏做人體實習，連著做了三天，李天華竟然可以忍受。
這真是出乎預料的。
凱西跟著趙舞鍛煉了四天，她的腿可以做標準的一字馬了。
她很驕傲。
凱西是不知道這一點的，第五天到來的時候，凱西和趙舞做了高難度的訓練，訓練完畢，凱西氣喘籲籲。
接連好多天，都平安無事，趙舞也就確定那個字條是真的，沒人來找自己的。等李天華身體完全好了，他們就可以自由行動，一起實行回去的計劃。受到的阻力也是很大的，那些人不會讓這些人逃走的。
“今天學習芭蕾基本功第五式，學好了，獎勵就是摸李天華屁股三下。”
凱西臉紅通通的，怎麼獎勵越來越下流了，不過這樣的獎勵也可以接受的。
“師父，能不能多幾下。”
趙舞摸著下巴想了想，凱西野心不小，如果讓凱西降服李天華，而自己是凱西的師父就等於降服了李天華了……這個計劃不錯。
“可以，不過不能摸，隻能打，我讓你打他屁股十下。”
凱西看看自己的手，到時候能下手麼。
“行不行？”趙舞問道，很有老師的樣子，心裏樂開了花，李天華今天屁股要倒黴咯。
“好。我覺得人體試驗多了，對跳舞很有好處。”凱西解釋自己的動機道。
“嗯，這個我也知道，我們就開始練習吧。” 凱西和趙舞進門，就看到了鑽進被子裏的李天華蒙著頭。他的傷口結痂而且長好了一部分了，所以李天華動作比以前好多了。
兩人進來，他知道沒好事索性躲起來。
“出來做人體檢查了。”趙舞吆喝道，她的聲音好聽，很不想那種厲害的人。
“出不出來？”趙舞又問一遍。
“不出來！”李天華在被子裏叫。
凱西覺得很過意不去：“不如不要了吧。”
人家不樂意，你還要強製性給他脫褲子，而後隻是為了打十下屁股，太說不過去了。
“不行，看我把他轟出來。”
趙舞揪著被子的一角，往後一拉，一個萎縮在被子裏的男人露麵了，李天華感到陽光明媚，同時也看到了糾纏不清的凱西。
凱西伸手揮動一下，帶著少女的青澀問好。
他爛得問好，而是看著趙舞：“說罷，想要幹什麼？又要摸哪裏？”
“什麼摸，那是人體試驗，這次你要趴下，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趙舞威脅道。
李天華乖巧地躺下，說怕遭到懲罰，其實他還是樂意被懲罰，身邊有趙舞嘛。
“這位是我的徒弟，叫凱西。”
趙舞又指著喀秋莎：“她是我姐，所以你就叫她師姐吧？”
凱西想師父的姐姐，應該是伯伯那一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