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門打開,他徑直跳下,輕巧地落在地上。
地牢的門隻有一個,最上方的橫跟著的木頭,這些木頭都在上方橫著,可以解除,也可以鑲嵌在鐵扣上,木門打開,他從上麵跳了下來,高達三米,輕巧落地。
他是個高手,他下來的第一眼看著的是趙舞,他看著趙舞笑,帶著一些不好的眼光,喀秋莎分辨出那是帶有情*欲的陽光。她警惕地擋住趙舞,她之露出一張臉來。
這個男子覺察出喀秋莎的防備心,讚賞地點點頭,趙舞的樣子比在監視器裏看著更舒坦。
一臉青春與好奇,帶著活力,尤其是他想到這個不諳世事的姑娘竟然還有了不得的身世,他就特有欲望將這個女人給在手裏玩弄,各種玩弄的手法。
李天華反而是他最不怎麼去看的家夥。隻要他沒受傷一切都好說。
男子穿著軍隊裏才有的皮靴,走過了李天華,李天華故意伸腳,他輕巧地躲過去。
到了趙舞一旁,蹲下來,伸出手,帶著迷人的微笑:“你好,你可以叫我骷髏。”
“骷髏?”
還有這麼怪的名字,趙舞仔細看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牙齒挺白,皮膚很黑,好像四十多了,不過那身塊頭很結實,頭發都有白色的了,是不是有什麼病,他樣子看起來挺讓人覺得狡猾的,尤其是看著他的眼睛,就覺得他會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死不能!
他收回手!
“哦,我忘了,你被綁著!”
他隨手一劃,趙舞也沒看清什麼,她繩子一鬆,感覺身體的束縛消失了。
一段的繩子弄開,可是這奇怪的捆住人的手法,還是需要很大的麻煩才能把剩餘的繩子弄開。
這是誰發明的方法,用這種方式捆著人,就算一段給弄開了,也輕易地擺脫不了。、
“哦?我又忘記了,你的身體現在還暫時動不了。我來幫你!”
這人又快速地揮動著胳膊,讓人看不清他在做什麼,幾次下手,趙舞身體上的繩子一次次地鬆快在,直到身體完全放鬆了。
她把嘴上的布給去掉。
終於可以大口喘氣,她扶著喀秋莎起來,看著外麵的陽光,她旁若無人地說:“終於能站起來說話了。”
“這次我能和你握手了麼?”男子站起來,他的聲音特別雄壯。
他伸著手在半空中不懂。
趙舞警惕地看著她,推著喀秋莎往後,喀秋莎往後蹦躂一下,趙舞有了足夠的後退空間,伸手快速在他手心給點一下,然後說:“我已經和你握手了!”
骷髏感覺手心有點癢癢的,這女孩子謹慎好奇的樣子,令他著迷。
趙舞在他心裏的感覺就猶如剛才她在他手心點了一下的感覺,癢癢的,感覺心裏很癢,趙舞的一個眼神一個舉動都在挑逗他的神經。
“嗬嗬,握手了,那我們就是朋友了。”
“你臉皮倒是挺厚的,把我們抓來這裏,我們才不是朋友,我們是敵人。我會打到你你的!”趙舞大言不慚,說話氣勢洶洶,實則可愛有趣。
“有趣啊,有趣啊。真是可愛的姑娘,你叫趙舞吧?”骷髏往前走了一步。
“是,又怎麼樣?看到我是不是害怕了?我會把你給扔到水溝裏去,懲罰你,讓你知道什麼叫著涼挨凍!”
“挨凍?我曾經一年的時間裏在挨凍,那地方比這裏要冷太多。這個地方很舒服。”骷髏好像在說什麼陳年往事。
喀秋莎很想讓趙舞幫她解開繩子,起碼不會受製於人。
這個叫骷髏的人,應該就是幕後的哪一位了。他為何要如此現身,又在她們麵前如此的友好,還在外麵布置重兵,骷髏的力量控製了她們,他用得著這樣小心翼翼的做事麼?
除非,他想要得到的必須是在腦子裏的秘密,喀秋莎想到。
“小舞啊,快點給我解開繩子,有些問題我必須問她。”
喀秋莎哼哼。
她的聲音給趙舞的話淹沒了,趙舞十分好奇他那個故事:“你一年都在什麼地方,會不會凍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