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都好久沒有見過老爺了。小主人,也沒有見過了。請允許老仆給您請安。”
突然馬爾西將東西往地上一放,坐起來就跪下去。
“哎呀,您別啊。別跪下,地下很硬的。要跪下,也是我。您小時候找聊過我,怎麼能讓您跪下。”
德克擋住了趙舞。馬爾西從地上磕頭,磕了三個。
趙舞怒視德克:“你幹嘛,她可是你老婆。”
“這是她應該的,她想要給你跪下磕頭已經二十多年了,你總不能讓她希望落空吧。”
“這個……”
給人磕頭,期盼了二十多年,趙舞理解不了。
“地上很涼,不用給我磕頭的。真的不用。”
馬爾西磕頭完畢,就坐起來,德克親自扶著她坐在躺椅上,馬爾西的身體狀況不太好,身子骨看起來很弱的樣子,這讓趙舞突然很擔心,她會不會突然間就從人世間消失了。
馬爾西重新躺在了躺椅上,她努力把腰杆挺直,在小主人麵前,不能表現得過於隨意。
德克拿來兩張椅子,趙舞和喀秋莎坐下。
趙舞一直仔細看著馬爾西,兩人的眼睛是不是對碰。
“我也覺得我認識你,可能那時候太小,可是就是對你有感覺。”
馬爾西笑得很高興:“當然了,我是給你喂過 奶的,不記得我,我恐怕要傷心了。你的小時候,在我手裏大約有一年的時間,後來就送你走了,當時我可真是舍不得,讓我傷心了好久。現在看見你回來了,小主人回來,我就放心很多了。”
馬爾西小主人叫著,趙舞心裏哥的難受。
“能不能別叫我小主人,感覺搞怪的。”
“小主人,既然如此隨性,我就叫你的小名,小舞吧。”
趙舞點頭讚成:“這個好。就叫這個名字。”
“我一個仆人,能教您的名字,就是榮幸。”
喀秋莎一邊看著,馬爾西一直很慈祥,看著趙舞像看著她的寶貝的孩子,可也保持這禮儀,這就是那個時候的仆人麼?她口中的老爺應該就是趙舞的父親了,趙舞的身世也就很明顯,她的家裏起碼曾經是很顯赫的,能夠有仆人,就不是普通家庭。
“我服侍了當時夫人和老爺幾年,後來就服侍您了。直到後來出了一些事情,我才回到了這裏。現在身子骨不行了,都不能出去了。哎,我唯一期盼的救贖看到你回來,繼承夫人的意誌,和老爺的一切,那時候我就可以安心走了。”
“老婆,別這麼說,你還能活很久,我陪著你活很久。”德克眼眶都濕透了,他每日上山勞作,別人休閑,他勞作,都是為了自己的老伴。
這屋子裏發生著溫馨的故事,靜靜看著也是一種快樂和幸福,帶給你什麼是幸福的體驗和思考。
馬爾西過了一會兒,似乎從一些感受中走了出來,他讓德克拿來一張紙。
她打開了那張紙,交給了趙舞。
趙舞接過來,馬爾西說:“這是你和我的主仆契約,有次契約在,你我就是主仆,我的身體就是您的。你想要怎麼拆遷都行,雖然我一把老骨頭做不了什麼,但是肯定有能幹的事情。”
趙舞紅了鼻子,感覺馬爾西的不容易,上麵的筆記還有一個鮮紅的手印,寫著的話都讓人感覺心裏有些暖暖和疼疼的感覺。
“這樣的契約,流著也沒什麼用!”
趙舞幾下就將契約撕毀。
德克目瞪口呆:“小舞,這個可是當時和老爺簽下的契約,你就這麼撕了?”
趙舞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趴在地上,撿起那些碎片。
“有我爸爸的字麼,糟糕了,他的簽名讓我給撕掉了,我怎麼這麼笨。流著那個字也好。”
“嗬嗬,不急,不急。坐下來,待會兒我把這張紙複原就行。老爺和夫人曾經說,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長大的小舞,她肯定不會讓你做仆人的,說的也就是今天吧。果然不錯呢。”
趙舞記起拿過去的日子,可以想象那時候的母親和父親就已經對自己的女兒多麼了解,這是個幸福的過程,讓人感到十分幸福的過程。
“哎,我要是有這樣的父母該多好。”喀秋莎有些哀歎,她的父親已經不再了。
“老頭,你去做飯去吧。我和小舞聊聊過去的 事情。”
喀秋莎站起來說:“要不我出去幫忙吧。”
馬爾西善意地說:“有些事情隻要小舞不介意,你就可以聽。”
“喀秋莎是我姐姐,留下吧,聽聽過去的故事。”
“你也有了自己的姐妹,你的姐妹肯定很不錯的。我相信你的眼光,你的心和你母親一樣。隻是似乎多了那麼一些活潑,好像劉若那個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