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嘛,不做全套怎麼行!
這一跤,晱嵐硬生生摔在特意被加固的土地上,膝蓋和雙肘立刻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半分塵土都未激起,其堅硬程度可見一般。
這一幕是晱嵐的臨場發揮,籟乾也是始料未及。不然,他如何舍得讓她這般。
立刻,籟乾邁著虛弱的步子,走到了晱嵐身邊。
看守的士兵以為看花了眼,一個病重的人怎麼會有如此迅速的步伐。
揉揉了眼睛後,士兵確定了自己看花了眼。
沒錯!還是那副“苟延殘喘”的模樣!
“起……咳咳咳……起來。”
籟乾“用盡全身力氣”將“醉酒”的晱嵐撫了起來。
中途語氣慍怒,用二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了一聲“胡鬧!”
幹嘛生氣!我演的多逼真!
在士兵看不見的角度,晱嵐吐了吐舌頭,之後,又恢複幅一幅迷迷糊糊的模樣!
“門仙……咳咳咳……可否行個方便,讓我二人咳咳咳……去城中友人家借宿一晚。咳咳咳……”
籟乾“吃力”地扶著晱嵐問道。
“最近城中在出現了一位身手十分了得的盜賊,鬧得很厲害,你倆這一個弱不禁風,一個不省人事的,我不讓你們進也是為你們好!”
南將雖然這些年明裏暗裏與天族為敵,意在挑起戰爭,但是他們對待自己的子民卻是極好的,民心均向,或許,這也為南將的謀反或多或多少平添了許多信心。
“多謝門仙,咳咳,可是如今我們更需要一個住處!”
說著,籟乾“咳”的更凶了。
雖然利用別人的善良有違準則,但是非常時期,二人不得不出此下策。
“好!那你們過去吧!”
門仙為二人開了結界。
“多謝!”
二人如願進入南將主都。
————
一到城中,籟乾便尋了一家客棧,要了一間客房,將晱嵐扔了進去!
“乾乾,大白天的,要不要這麼心急!”
晱嵐嬉皮笑臉地說著,
乾乾今天的氣場好可怕……
晱嵐畏畏縮縮地坐在床邊,對上籟乾氣勢洶洶的眸子時,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下次再這樣胡鬧,絕饒不了你!”
籟乾褪去了晱嵐的長靴後,將她的褲腿向上挽起露出了微微發紫的膝蓋。
“化瘀藥水!”
晱嵐乖乖從風袖中取出了化瘀藥水。
“疼就喊出來!”
“疼!”
“我還沒揉呢。”
“你說的疼就喊出來!“
乾乾的眼神好可怕……
”嘻嘻,沒揉也好疼啊。真的好疼啊!”晱嵐特意強調了“真的”二字!
“忍著!”
籟乾不再理會晱嵐,將藥水到在自己的手上,專心替她化瘀去了。
籟乾手上的力道,與剛剛的氣勢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那時的他好似在擦拭一件極其珍貴的至寶。
什麼嘛!
晱嵐乖乖閉上了嘴。
籟乾掌心的溫度由膝蓋為始漸漸傳到了晱嵐的心底。
乾乾,是因為我把自己弄傷在生氣嗎?
晱嵐原本倍感莫名奇妙的心情立馬換成了喜笑顏開。
“乾乾,我一定不會把自己弄傷了!”
“怎麼,你還想有下次?!”
“我……”
籟乾的眼神比剛剛還可怕了幾分。
我怎麼感覺乾乾要吃了我……
晱嵐立馬討好著說:“嘿嘿嘿,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