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回的手停留在半空。
夜宏奉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夜傾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在夜家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當麵給他難堪。
“老爺,我早和你說過這個丫頭肆無忌憚沒一點規矩。”一旁的賀靜芸見狀不忘上前陰陽怪氣的火上澆油。
夜宏奉的臉色瞬間冷了七分,“傾寒,我是你爹!”
“你不是!”
夜傾寒站起來目光直指夜宏奉,咄咄逼問,“哪有當爹的親手將自己的孩子往火坑裏推?哪有當爹的一心隻想著利用孩子。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成你的孩子,你們想要的隻是用我去交換一些你們想要的利益!”
房間裏充斥著夜傾寒的責問的聲音,身上散發的氣場讓夜宏奉不經意後退半步,等回過神來,他的雙手猛然握緊。
“禍是你惹的,理應由你負責一切,你難道要夜家給你陪葬嗎?”
聞言夜傾寒幾乎要笑起來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陪葬夜家的不是我,而是這個女人。”夜傾寒指著賀靜芸。
聞言,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賀靜芸身上。
賀靜芸不慌不忙道,“夜傾寒,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自己跑去將侯爺打了一頓,現在侯爺上門要人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我勸你還是乖乖聽你爹的話嫁了。”
“大夫人說這話會不會臉疼?”夜傾寒走近賀靜芸眯起眼睛。
“笑話,我臉疼什麼,這是你惹的禍事又不是我惹的?”賀靜芸挺直腰板毫無畏懼。
若是之前,她不敢如此,畢竟吃過夜傾寒的虧,可現在,夜宏奉回來了,她的腰板自然硬了。
“真的嗎?”夜傾寒的笑意越發濃厚。
“你什麼意思,竟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回響,賀靜芸被夜傾寒一個巴掌甩出去摔倒在地,整個人都蒙住了。
眾人也懵了。
賀靜芸是何等厲害的女人,夜傾寒作為一個晚輩當著夜宏奉的麵那巴掌竟然直直地呼她臉上。
“夜傾寒,你做什麼!”夜宏奉厲聲喝道。
“撒謊是應該臉疼的,我這是替您教訓一下這個讓整個夜家陷入困境的女人。”夜傾寒轉了轉手腕,冷冷撇了賀靜芸一眼。
“放肆!看來今天非教訓一下你不可,讓你知道一下夜家的規矩。”
一陣魂力升起,惱羞成怒的夜宏奉抬起手掌朝著夜傾寒的臉擊去。
夜宏奉是魂龍五星魂師,這一掌他一掌他已經失去理智,如果夜傾寒真的挨了這掌,隻怕毀容事小丟命事大。
“住手!”
一陣更強大的魂力霸道地攔住夜宏奉的魂力,一個偉岸的身影擋在夜傾寒的麵前,“大哥這這是要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嗎,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
夜天澤的突然介入讓夜宏奉猛一甩袖子收起自己的魂力,論實力,他不是夜天澤的對手。
“四弟,我就給你一個麵子吧。”
說罷夜宏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手一拍,“夜傾寒,如果你說不出一個理由,別怪當爹的心狠。”
聞言,賀靜芸的臉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