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中毒(2 / 2)

“水心。”越澤匆匆趕來便看到昏迷不醒的水心倒在小小的懷裏,他沉穩地抓起水心的手,把了把脈,

十日歸天。誰那麼狠毒竟下如此的毒手,這種毒頭五日不會發作,但後五日每日發作一次,直到第十日,便藥石無救。

此毒勝在讓人防不勝防,是誰如此想要花水心的性命。

“澤。”花水心慢慢的蘇醒過來,在聽到自己中毒後便一把抱著越澤,把頭埋在越澤的懷裏。

“放心,我會替你解毒的。”越澤肯定地說,他絕不會讓花水心有事。

“嗯,我還沒有成為澤的妻子,我不會就這樣死的,澤說過,將來合適的時候,一定會娶我為妻。”花水心緊緊地抱著越澤,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始終沒有落下來,她不要嫁給歐陽澈為妃

“好一對郎情妾意。”南寧公子搖了搖手中的紙扇,微微歎道,看著花水心,眼裏盡是失望。

“姐姐好命苦。”對於此情此景,我實在想不出應該如何反應,無奈身邊站著南寧公子,我不由得裝模作樣地抹了抹眼淚,哀傷地說。

一時間,屋內三個男人神色各異地看著我,我頓了一下,硬擠了擠淚水在眼裏直直打轉,看到我眼裏閃著淚花,三個男人更是怪異地看著我。

我一時無語,也隻好一臉不知所措地望著他們三人。

“我不要做太子妃。”意識到身邊的人目光都集中在花小小身上,花水心抬起頭,楚楚可憐地說。

呼,幸好不關我的事情。

“爺,門外有個黑衣人送了封信,要我親自交給你。”夜叉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封信。

“來人有沒有說些什麼。”越澤看完信,雙手握了握,臉上沒有掛著笑容,冷冷地說。

“沒有,隻是說爺看了信便明白。”夜叉搖了搖頭,他本來是想把人留下來的,那人倒是淡定,不砍來使四個字便將他將要出手的手定了下來。

我瞄了瞄信封,穿黑衣服的人都不是好人,夜叉真是笨,幹嘛不把人直接抓了。

陸毅看了看信,看著我搖了搖頭,一副為難的樣子。弄得我莫名奇妙。而南寧公子一副休閑自在地扇著自己的扇子。

我感覺到一股烏雲正彌漫在相府的上空。

歐陽澈得知姐姐中毒的事情後,直接從宮裏搬到了相府,以相府為家一樣,竟在藏花閣的隔壁的隔壁住了下來。

住就住,相府也不是一座小廟,倒也能容得下太子這座大佛,可歐陽澈真算是天生的路癡,每天唯一一件雷打不動的事情便是從東院迷路迷到了西院,他每天唯一認識的路似乎就是我的竹閣,每回見了我還要擺著一張臭臉,活像我欠了他什麼似的。

本來是想眼不見為淨,我不是三步不邁便是散步,但散步的時候不管走到哪裏都能遇到南寧公子。

這個銅錢般臭的男人怎麼那麼有空啊,每天不是遊湖便是賞花?

夫君不知從哪來找來的藥物,抑製住了姐姐每天發作噬心的痛苦,但每天還是會病發昏迷過去。

“嗚嗚……”我和夭夭剛好走到花園裏,便聽到傳來低低的哭泣聲,我和夭夭互相看了一眼,

“小姐,有鬼。”夭夭看著我,小聲地說。這哭聲淒涼不堪,嗚咽得悲慘,夭夭一早就覺得這裏陰森恐怖。

“大白天哪來的鬼。”我挺了挺胸,用眼神回了回了夭夭,但腳步及動作不由放輕了許多。

“你們在幹什麼?”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幽靈般的聲音,聽起來好像索命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