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著手中的令牌想了想,越澤拍開了黑衣人的穴道,“你們都回去吧。”我讚許地看了越澤一眼,殺了這些人也於是無補,倒不如放一條生路,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黑衣人看了看越澤,神情複雜,似是不相信我們會如此放了他們,接著無言地攙扶著離去。
我看著那些攙扶著離去的黑衣人,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現在做壞人的人腦子越來越不靈光了,明明還是打死也不說的骨氣,卻硬要在身上帶個標識身份的令牌。
“不是說這山裏隻有一隻雞嗎?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我瞪了瞪小落,看著夜叉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兔提著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手上的雞還掙紮性地啼了兩聲。
我捉的時候隻看到一隻雞。雲落無奈地摸了摸頭,看看火中已經粘滿塵土的雞,搖了搖頭。
“水公子,不如一起過來坐坐。”越澤把手上的令牌收了起來,夜叉手中的雞已經溢出香味,出聲邀請道。
“偶遇不如相請了。”我眉間躍然掛上淺淺的笑意,禮而不來非君子,而且看著夜叉手中的雞,明顯大而肥,向我親切地招著雙翅膀。
“桃姑姑,來吃個雞腿。”陸毅親切地動手弄了個雞腿給桃姑姑,遞了上前。
“我不要,拿開。”夭夭一臉不悅地別過頭,令陸毅拿著雞腿的手停在了半空,空氣中散發著一種尷尬的氣息。
我瞧了瞧夭夭,越澤瞧了瞧陸毅,接著我倆互相瞧了瞧,心有靈犀地繼續吃著手中的雞肉,默不作聲。
什麼時候,陸毅對夭夭那麼好?我看著夭夭滿臉的不爽,看來陸毅這段愛情之路怕要漫漫而修遠兮了。
萬裏睛空,看來是個陽光明媚的天氣。
“水公子,我們也是要前往建城,不如一同前往,也好有個照應。”陸毅看著桃姑姑,好心地向水公子建議。
“我們雖然也是要前往建城,隻怕和你們不同路,就不用一起照應了。”我委婉地拒絕。
“都是前往建城,怎會不同路呢。”夜叉有些不明所以,文人就是文人,說句話都要糾結一番,不都是一個地點嘛。
“算了,隻怕水公子是不敢和我們一同前往。”越澤有些毫不在乎地說,開始往前走。
“誰說本公子不敢。”看到越澤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不由憤然,他怎麼能如此目中無人。
“那就走吧。”越澤嘴角微勾,在水公子看不到的地方劃起一個笑容。
罷了罷了,我也隻是和越澤一路前往,到建城後各奔東西,以後互不相欠。我想了想,便招呼小落與夭夭,一行六人一起前往建城。
這天我們來到一個河邊,便看到河邊上有幾個年輕的白衣少女在浣紗,女子打打鬧鬧嘻笑間,打起了水仗。
一不小心,水便潑到了越澤身上,我目測了一下距離以及越澤所站的位置,私自認為這個距離及位置在嘻笑間也能潑得過來,這個女子也算是力大無窮和精準。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搖了搖手中的扇子。
浣紗的一個少女們看到岸上不知何時多出六個人,而且她們還把水潑到了一個人身上,不由得慌亂地站在了一起,看著你看著我,不知道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