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動了動唇,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麼,他強自硬下翻騰的氣血,水公子這一掌可是沒有留情麵,剛剛的確是自己做得不對,但他不後悔,看著水公子臉色緋紅猶帶著怒氣生動的樣子,讓人心跳加快,他心裏其實是高興的,為了剛剛那一個吻。
一時間,我和越澤都沒有說話,我怒目瞪著他,而他一個人似悔似喜地站在那裏,臉上猶掛著笑容,看得我想再上前補他一腳。
“義莊的人到底將屍體藏到了哪裏?”越澤看到水公子臉上越來越盛的怒氣,為免兩人關係惡化下去,趕緊開口。
“肯定不會在我們剛剛找的地方。”我沒好氣地接話,正事要緊,私人恩怨還是先放一邊吧。
“他們肯定會覺得義莊現在不發全。”越澤沉吟一會,想了想,道。
“所以他們會轉移地點。”我點了點頭,剛剛那兩個人交頭接耳,聲音雖小但我還是聽到了他們說的話,但因為他們說的是家鄉話,所以聽得不是十分真切,隻是聽懂了義莊兩個字。
“義莊。”越澤腦海裏靈光一閃,十分有把握地說。
“對,回義莊。”我和越澤對視一眼,也點了點頭。那些人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轉移屍體,我們現在回義莊,正好可以跟蹤他們。
於是,我和越澤兩人一前一後往義莊方向而去,靜靜地潛回了義莊。果不出我們所料,義莊外正好停著幾輛馬車,而有不少人正從義莊裏抬著一個個袋子出來丟在馬車上。
很快,那些人便把東西裝完上了馬車,悄悄地駕著車離去。我看了看那陰風陣陣的義莊,覺得真是個不祥的地方。
“放心,我會讓人來放毀了它。”越澤看到水公子看著義莊的眼中無比的厭惡,便輕聲道。
“嗯。”如此便好,這個地方不應該留著,毀了便好。我不再看義莊,起身追著馬車而去。
越澤笑了笑,隨水公子追著馬車而去。
我跟著馬車進了城門,看著它一路往著城裏的東方而去,最後在一個不起眼的別院停了下來,車夫上前敲了敲門,門便開了,從外麵探出了個中年男子,他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任何人,便打開門讓馬車駛了進去。
“這個地方還不知深淺,改日再探。”越澤拉住了水公子,低聲說。倒不是他怕事,而是這個地方尚且不知道底細,隻怕會打草驚蛇。
“也好。”如若自己這次進去,萬一被人發現便會打草驚蛇,線索便由此斷去。
“背後肯定和官府有關係,要不然我們剛剛在義莊,不會有捕頭那麼快趕來。”越澤靜靜地分析,他和水公子剛開始還不知道是彼此,動手過招才驚動了義莊的人,但義莊的人竟然能在如此快的速度請來官兵,隻怕背後和官府有勾結,實在不知道深淺。
“無論什麼事情,總有結果的時候。”我複雜地看了看那個別院,上麵寫著陳府兩個字,無論如何,本公子也要將這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先回去吧。”越澤點了點頭,他相信水公子也是和他一樣,為了查明月城瘟疫事件,他不知道水公子為什麼執意如此,難道是因為小小?他水公子是瑤城之人,他的身份一直神秘莫測,他身後似乎有著一股神秘的力量,替他掩去一切。希望他隻是想替小小報仇,如果是這樣,那事情就十分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