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不語,怔怔地看著水筱,對她恍如晴天霹靂的表情甚是不解,在想到自己和花水心之間的事情時,更是滿臉痛楚。
“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你和花水心有了夫妻之實?”我看著越澤,再次問他,在看到他臉上的痛楚時,腦袋一片空白,“怎麼可能,那晚明明便是……”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不由收住了話,但好像已經來不及了,越澤目露精光地看著我。
“你剛剛說那晚明明便是什麼?你怎麼能確定那不是水心。”越澤看著水筱的眼睛多了幾分期盼。
“左相見笑了,不過是我的一時失言。”我笑了笑,推開越澤握著我手臂的手,連我自己都被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隻差那麼一點點,便露了破綻。“我看左相可以多留意月華國的朝野,還有的就是想辦法把我從這裏弄出去吧。”
“你放心,我肯定會把你平安弄出落月宮。”越澤知道水筱是在轉移話題,他目光閃了閃,也沒有深究下去。
“左相,你是不是一定要保全歐陽泓的性命?”我想了想,終還是淡淡地開口問。
“他不能死。”越澤沒有料到水筱會如此問,他雖然善醫,但對於醫術卻是和太醫的水平差不多,“至少,他現在不能死。”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原來如此。”我了然地笑了笑,“那麼,我會盡全力去解了他的毒,隻是時間雖然一個月。”
“一個月?”越澤想不到以小小的醫術還需要如此久的時間。
“嗯,他的病短時間內解不了,因為他身上被人下了不止一個毒。”就算我能了他這個毒,也解不了他那個毒,而我又不能以血喂其解毒,幕後之人還在暗處,如果被他們發現我的血能解毒,隻怕會給我惹來無盡的禍。
“皇宮裏竟被人無聲無息地在皇上身上下了如此多的毒!”越澤目露冷光,是誰有如此大的能力,能夠瞞天過海。
“這個事情,相信便要左相好好調查,至於解毒的事情,便可交給我。”我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的確需要好好調查,
“好。”越澤想了想,對水筱說的話十分相信,“你萬事小心,我先回府。”
“嗯。”越澤轉身便往秘道裏走,而他在離去的時候驀然回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夜色漸濃,夭夭從裏麵走了出來,剛剛我和越澤說話的時候,我讓她在屋裏沒有出來,“夭夭,你覺不覺得落月宮的月亮又小又扁。”
“小姐。”夭夭神色落寞地看著她,忍不住輕輕地喚了一句。
“夭夭,船到橋頭自然直,你覺得區區的東衍可以困住你家主子我?”我眉間掛著淺淺的笑意,看著夭夭神傷的臉色,不由惦起她的下巴,“來,給爺笑一個。”
撲哧……夭夭果然被我臉上調戲的風流給惹笑了,我拉起她,走進了落月宮殿裏,夜已深,我們還是早些歇息吧。
明日的事情,或許是好的,或許是壞的,不管如何,都與今日無關,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他日空悲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