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歐陽泓沉吟了一會,還是準了越澤的請求,讓人宣這個人上殿見駕。
千呼萬喚始出來的這個人,並不是自己走上前的,而是被人用軟椅抬著上朝堂,當大家看到這個人時,不由都驚得張大口,半晌說不出話來。
就連我,雖然早有意料,但仍舊大吃一驚,因為這兩個人長得太像了,甚至分不清彼此,這個人長得和坐在高位上的歐陽泓一模一樣。
“左相,你這是所謂何事?”歐陽泓也驚了驚,但他很快掩飾下去,淡定地問。
“不知皇上可否記得歐陽奕這個人。”越澤笑了笑,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眼神卻是如刀光劍影般逼視著歐陽泓。
“放肆,皇弟的名號可是你可以直稱的。”歐陽泓大怒,音調也提高了好幾聲,大吼著道。
我知道歐陽奕,歐陽泓一母同胞的雙胞胎弟弟,可惜的是歐陽奕在十幾年前便病故,被葬在了皇陵中。
“是不能直呼還是你心虛,相信你心知肚明。”越澤走近歐陽泓,一步一步上前,斂下臉上所有的笑容。“因為你根本就是歐陽奕。”
“父皇。”歐陽世炫跪在了軟椅旁,握著軟椅上那虛弱的人,輕輕地喚道,眼睛忍不住落淚。
“到底怎麼回事?”說話的是東衍的三朝元老傅太師,他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皇上,真假難辨,沉沉地問。
“當年,歐陽奕詐死然後在皇宮裏偷天換日,軟禁了真的皇上,而自己便直接頂替坐上了皇位,直到昨天,我才從皇陵找到了秘道,救出了困在地下的皇上。”越澤沉聲道,一字一句,字字珠磯。
“大膽,早便知你有心謀權,野心極大,還暗自隱藏自己會武功一事,入我東衍做文臣,如今,竟還找來如此一個人,汙蔑朕。”歐陽泓冷笑一聲,“來人,將左相抓起來。”
整個朝堂中,無一個侍衛響應,大臣們也紛紛思量著,到底誰是誰非,很明顯現在左相控製著整個皇宮,朝堂外,那藍衣士兵比目皆是,大臣們的心不由沉了沉。
“賊喊捉賊,想當年大皇子與前太子歐陽博二人躲在養心殿裏,準備給他們父皇一個驚喜,誰料卻看到了你隨著他們父皇進養心殿,後把他們父皇弄昏,自己穿上了龍袍,你後來發現了他們,大皇子為了救歐陽博,將你引開,他則留在養心殿裏侍機逃了出去,一直逃到宮外,可你還不死心,一直追殺至洛城。你不敢直接下殺手便以毒牽製著大皇子,甚至讓大皇子服用了忘塵,表麵上寵愛著他,實則上卻是處處囚禁著他。”越澤看了一眼躺在軟椅上的歐陽泓,要不是他用僅有的碧靈丹救了他,隻怕他已經命喪黃泉。
“你,你是誰?”傅太師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他一直覺得左相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曾調查過他的過往,知曉他隻是出身平凡家庭,所以沒有深究,他到底是誰?說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