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曼提到自己以往做的錯事,沈墨染暴躁的對吼道:“還不是你特意給媒體爆料出來的,我告訴你,咱們兩個的感情早都沒有了,絲毫不關那個女人的事情。”
說完這些話後,沈墨染就獨自走出了臥室,根本不看柳曼一眼。柳曼看著丈夫毫不留情的身影,如同癡兒那般:“林瑾瑜,你怎麼還是陰魂不散呀!”
白敬君絲毫不知道沈墨染夫妻之間的私事,他自從聽到沈遠伯準許自己自行找妻子後,就急不可耐的衝回了自己的房間,想要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林瑾瑜。
可是隨著電話的不通,白敬君的臉色慢慢流露出了些許的焦慮,他知道林瑾瑜現在還不想看到自己,甚至下午的時候拒絕接聽自己的電話,可是現在。
想到林瑾瑜萬一獨自在家出了什麼事情,白敬君就已經擔心的滿頭大汗,他急衝衝的打算自己親自開車回家,看一眼林瑾瑜是否在家,恰好碰上了沈墨染。
沈墨染剛剛通柳曼大吵了一架,最可惡的是這導致沈墨染不自主的回憶到那段糟糕歲月裏。沈墨染壓抑住自己內心的些許暴躁,溫和的問道:“敬君,這麼晚了,是要去哪裏?”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白敬君現下還沒有徹底和沈墨染撕下麵具。隻能笑著壓製住自己的那份焦慮,從容不迫道:“一個好朋友,出了些事情,我要去看看她。”
沈墨染像是隨意問道那般,看到白敬君回到後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聲叮囑他要注意安全。看著白敬君急衝衝的身影,沈墨染莫名的輕笑起來了。
白敬君還想要騙到自己,他自初中以後都在國外念書,哪裏會有什麼好朋友。現下能夠讓白敬君如此急不可耐,隻能是林瑾瑜出了什麼事情。
沈墨染從來都是比別人想到更多更遠,稍稍思量一下自己早,上對林瑾瑜的威脅,還下午白敬君魂不守舍的相親。他都已經明顯的猜出是林瑾瑜在和白敬君鬧別扭。
想到這裏後,剛剛和柳曼吵架產生的那股怒氣,現下都已眼消雲散了,甚至上都可以說的是心情愉悅。沈墨染暗自想到:“果然是讓對手不舒服,自己就舒服多了。”
林瑾瑜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她從下午回家後就已經開始喝酒了,在喝了整整五瓶瓶酒後,才開始昏昏欲睡。現下自己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自然聽不到任何的手機鈴聲。
白敬君一路上腦子上不斷想著林瑾瑜會發生的壞事,甚至他的背部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那是被嚇得冷汗。所幸現在路,上的車輛很少,白敬君隻花了一半時間就已經到家了。
他在樓底下看到自己和林瑾瑜的家中出現的亮光,那顆高高懸著的心才緩緩放下來。白敬君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林瑾瑜那副開心的樣子了。
等到白敬君回到家裏後,他失笑的看到沙發上那個喝的醉爛的人,他輕輕的走到林瑾瑜的身邊,看著茶桌上亂七八糟的酒瓶,輕笑道:“你看你,怎麼這樣折磨自己。”
白敬君輕輕的,上前,準備自己親自讓林瑾瑜放到臥室,晚上一直睡到這裏也不是辦法,他小心翼翼的讓林瑾瑜抱起來,如同對待珍惜寶物似的絲毫舍不得她受傷。
看著林瑾瑜深深蹙起了眉頭以及小臉不正常的通紅,白敬君暗暗才想到林瑾瑜可能是做了噩夢,想到她睡覺都是這種痛苦的模樣,白敬君暗自心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