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是我的坐騎。”男人帶著自豪的口氣答道。
任如月帶著疑惑的眼神,繼續看著小馬,轉而皺眉看著黑衣男子,“你確定它能載的動兩個人?”
黑衣男子堅定的點了點頭,“非常確定?”
任如月依然不信,“萬一把它壓死了怎麼辦?”
黑衣男子笑道,“你不用賠。”
“哦。”聽完這句話,任如月一下子就翻身上了馬,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好。
見她上馬,黑衣男人眼底散發溫柔的笑意,隨即也翻身上了馬,坐在了她的身後。
黑衣男人手臂一撈,從她身後拽到馬繩,長臂緊緊將她緊緊夾住,說道:“我叫齊軒成,你呢?”
任如月想了想,似乎騙也沒有必要,或者他就知道,隻是為了考驗自己而已於是道:“你就叫我任如月好了。”
黑衣男子帶著滿意的口氣,“小月,我喜歡這個名字。”
任如月卻滿臉黑線,想著這個黑衣男人還真是自來熟,明明她和他剛剛才見麵,他就叫她小月,而不是任如月,這種感覺還真的是很不好啊。
身後他的胸膛緊緊貼著自己的後背,讓任如月感覺到了一絲的不舒服,她身體微微向前傾,試圖和他保持著一些距離。
卻發現她向前傾,齊軒成也便微微的向前傾,又再緊貼上了她的後背,任如月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開口道:“男女授授不親,你難道不知道麼?”
齊軒成卻不在意的說道:“小月嘴裏的怪話還真是很多,這個說話我倒是第一次聽見,但是我又沒有對你做什麼,你為什麼這緊張,難道小月心裏想讓我對你做什麼?”
“無恥!”任如月微動,轉身就要下馬。
齊軒成很快察覺了她的舉動,長臂一橫,順手往後一壓,將任如月的身體壓了回來。
因為任如月沒有準備,所以身體有些不穩,身體往後倒了下去,正好倒在了齊軒成的懷裏。
因為如此的靠近,齊軒成懷中的氣息瞬間撲來,讓任如月怔了怔,隨即隻感覺到他胸口心髒的跳動,不知道怎麼的,她的耳後一紅,快速的從他胸膛起了來。
任如月想,幸好她的速度夠快,否則還不知道在他胸膛裏倒多久,那多話的他又有話可說了。
齊軒成是個察覺性很高的人,他一眼就看見任如月耳後的紅暈,眼下漫開笑意,隻是任如月看不見而已,他道:“小月這是害羞了麼?”
“你想多了。”任如月心下惱火,冷著聲音道。
“還不承認,我都看見小月耳朵後麵的紅暈了。”齊軒成說著身體又微微靠近了任如月幾分,說話時吐出的氣息全都噴薄到了任如月的耳朵後麵上,令人任如月感到微微的不自在。
任如月也納悶了,雖然和齊軒成第一次見麵,而且覺得他肯定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是她卻並不討厭他。
隻是覺得他們這樣的姿勢和對話都太過曖昧,讓任如月覺得尷尬的很,於是皺著眉頭問道:
“有別的馬麼?”
齊軒成不解,“為什麼這麼問?”
“我不想和你共坐一騎。”任如月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感情,聲音也是平平整整的,沒有任何起伏的語調。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就這一騎馬,你還非得和我共坐一騎不可。”齊軒成的聲音隱隱帶著笑意傳到任如月的耳邊,耳朵後麵癢癢熱熱的,這讓任如月感到很不自在,真是第一次遇見這麼無恥的男人,任如月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可是這個男人的長臂一直困著她,她根本不能動彈,而且她覺得自己也不能動武,畢竟她還沒有離開宣城。
隻是想著如果早知道這個男人這麼無恥的話,任如月就應該讓他先上馬,可惜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她隻能硬著頭皮上,就算這個男人的話再難聽,她現在都要忍著。
“不是說要離開的麼,怎麼這馬還不動?”任如月有點不耐煩了。
“嗯,這就離開。”齊軒成話一說完,隻聽他一聲駕,然後他們騎著的那個瘦瘦小小的馬開始動了起來。
馬蹄踏過林中的枯葉,碾碎落枝,震起地麵上的灰塵,向前奔弛。
這馬的速度超過了任如月的想象,它的速度很快很快,快到周身的景物都變成了虛影,像一團團模糊的影子從身旁掠過。
任如月正心驚這馬的速度,卻聽馬兒一聲嘶鳴,任如月隻聽砰的一聲,他們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