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你別一口一個廢物,大師兄不是廢物。”賽紅線罵著。
周尚義捂嘴大笑,然後說:“不是廢物嗎?哈哈!連虎鵬生都對付不了,笑死人了,他不是一直認為自己很牛逼嗎?他不是一直很自負嗎?現在的昌隆鏢局已然不是當初那個在雲陽城可以呼風喚雨的昌隆鏢局,昌隆鏢局就要跨了,哈哈!雲陽城現在是猛虎鏢局的地盤,大家夥爭先恐後地跟猛虎鏢局做生意,昌隆鏢局一敗塗地,殘的殘,病的病,死的死,如果沒有我周尚義,昌隆鏢局可能起死回生嗎?”賽紅線聽得怒起,可惜她被人鉗製著,不過,這個時候躺在病榻上的賽忠勇突然奮起身子,彎腰在床下撿起一隻鞋子狠狠地砸向周尚義的臉,他雖然傷病纏身,這一下他是卯足了力道。周尚義臉上頓時顯出一道鮮紅的鞋印,惹得大夥兒哄堂大笑。周尚義惱羞成怒,走到賽忠勇麵前,伸手揪住賽忠勇的後頸,伸手便給賽忠勇一耳光,罵道:“老混球,你居然敢打老子,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乖乖地把昌隆鏢局交給我,不然的話我殺了小妹。”
他目露凶光,賽忠勇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愛憐地看著賽紅線。賽紅線叫道:“老爹,你先別管我,昌隆鏢局不能交給這個混球,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答應,周尚義,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手裏,到時候我要以一千倍一萬倍還置你身。”周尚義聽完之後臉色大變,扔下賽忠勇走到賽紅線麵前,掏出一把匕首在賽紅線臉上晃了晃,冷笑道:“小妹,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嗎?哈哈!”他剛剛說完,門外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周尚義,你這個小畜牲,連你也跑來昌隆鏢局惹是生非,你還真以為昌隆鏢局沒人了嗎?狗仗人勢狐假虎威,你到底在搞什麼?昌隆鏢局待你們不薄,你們這群無情無義的家夥,看在你們之前是昌隆鏢局的人,我不想殺掉你們,識相的話,快給我滾出去。”
周尚義臉色頓時慘淡,堵在門外的人紛紛散開,張屠龍提著一根長棍大步跨進來。賽紅線欣然叫道:“張叔,你何必跟他們客氣,快給殺了他們。”她已然氣過頭了。張屠龍的到來還是極具威懾性,跟著周尚義來鬧事的其他鏢師已然悄悄地離開,隻有周尚義的幾個心腹留下來。周尚義想了想仰起頭朝張屠龍說:“張屠龍,關你屁事,你少來了,昌隆鏢局又不是你家開的,你費什麼心呢?”他話還沒有說完,張屠龍手裏的長棍已經舉到他的鼻底,嚇得他趕緊躲開。張屠龍大聲喝道:“誰還想鬧事盡管來找我,難為一個老病人有啥意思呢?有種的話來跟我玩玩。”他這麼說,大家夥嚇得腿抖不已。周尚義吐吐舌頭想說什麼,張屠龍一棍子已經將他打趴在地,痛得他嚷嚷不已,其餘人絲毫不敢多動。賽紅線推開押著自己的兩個鏢師跑到周尚義麵前狠狠地給了周尚義一腳,然後罵道:“我說了,我要以一千倍一萬倍還你,走著瞧吧!我會慢慢地泡製你,你還真以為昌隆鏢局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嗎?”說完給了周尚義一個響亮的耳光。周尚義臉色鐵青,怒吼著說:“走著瞧,走著瞧,昌隆鏢局總有一天會落入我手裏。”
“大言不慚,我宰了你喂狗。”賽紅線還想對周尚義大打出手,巍然如同泰山的張屠龍勸阻道:“小妹,把他放走吧!這種小人成不了氣候。”
“放走他嗎?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賽紅線可不願意。
張屠龍對周尚義罵道:“還不帶著你的滾嗎?難道你想跟尚武一樣嗎?”周尚義慌慌張張地爬起來帶著自己的心腹落荒而逃。賽紅線這會兒可不樂意了,瞪著張屠龍很不解地問:“張叔你這算是……算是什麼?你剛剛沒有看得他是有多囂張,他剛剛還打了我老爹,這種不忠不義的叛徒為什麼要放走他?”
“小妹,你難道還看不清楚嗎?這周尚義為什麼敢跑到咱們昌隆鏢局鬧事還不是因為背後有虎氏父子給他撐腰,說不定這還是虎氏父子的主意,尚武剛剛出事,咱們還沒有去找他們,他們已經鬧上門了,可想而知,虎氏父子已經鐵定了心要咱們完蛋,咱們可不能上了他們的當。”
“上什麼當呢?咱們沒必要畏首畏尾啊!大不了魚死網破,昌隆鏢局完蛋了,猛虎鏢局也要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