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務所現在就四個人,除去三個中招的隻有一個符合條件,但艾雷還是裝模作樣地問了一下,三人直勾勾地看著隻是在笑,並不表態的楓,“還要我們明說嗎,這裏除了你沒有合適的人選了。”
“所以這是委托?”別忘了楓這個家夥還是一個奸商,性格也不是那種為朋友兩肋插刀的類型,況且他真的與艾雷明鏡不熟,所以現在很自然而然地就打算宰熟了,“初次委托我可以打個八折,怎麼樣?”
“你這是趁火打劫!有沒有良心啊!”艾雷一拍桌子,看向明鏡跟茜洛,“我們平坦怎麼樣,每人湊個幾百塊給他。”
“幾百?你覺得我的事務所就那麼廉價嗎?”楓各種悠閑地托腮微笑著,顯得有點漫不經心,眼神停在了茜洛身上,“一直沒有說話,你在打什麼主意?”
“原來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人?”抬眸看了看楓,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我隻是在想,為什麼我們今天砸人家的店,明天毀他家的房子,怎麼就沒有被舉報呢?難道這背後又什麼不純潔的交易?”
才說完,茜洛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其餘幾人都一臉複雜地盯著自己,那莫名其妙的視線令她不禁皺起眉來,“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別想多了,我可沒有為你們這些家夥犧牲些什麼。”
“雖然你這麼說。”艾雷意味深長地摸了摸下巴,“但我們都清楚你跟那個管理者有一腿啊。”明鏡壞心眼地接話,最後換來楓冷暖不明的一瞥。
“是嗎,如果你們要這樣認為的話我也沒有辦法,”茜洛沒有反駁,非常淡定地笑了一下,“需要我跟他說一聲,讓你們體會一下當通緝犯的生活嗎。”
“對不起,我錯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打臉認個錯嗎,什麼事都沒有!他才不會覺得憋屈!
“知錯能改,艾雷是個好孩子。”茜洛得瑟地勾起唇角,然而那笑容維持還不到三秒,她就明白了什麼叫不要亂立flag。
驟然間室內彌漫起了一陣壓迫感,隨即就是楓強硬地拉起茜洛的手,想將她拉到自己身邊,但終究是遲了一步,一隻戴著灰色皮革手套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用力地捏緊,站在背後露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容。
“有人報案,你們幾個不僅私闖民宅,還打翻了所有的藥劑,不接受任何辯駁,跟我一起去喝茶吧。”
這次流淵出現是有正當理由的,正當得三人都無法反駁,反駁也沒有用,又打不過人家。
“不過嘛,受害人並沒有要求賠償,相反的,還很擔心那些混合在一起的藥劑會對你們的身體產生什麼危害,現在看來……”流淵用那雙深棕色的,毫無陰霾專門騙人的眼眸掃了他們一眼,最後伸手直接攬過茜洛的肩膀,低聲道:“確實產生了某些影響。”
“臥槽!你想幹嘛!”看著流淵的舉動,其他人越看他越覺得他賊眉鼠眼,不懷好意,見色起意(大概),仿佛下一秒茜洛就會貞操不保。
“受害人也沒有特別的要求,隻要將你們帶過去讓她看看就好,不過去或是不去,想不想解決問題,就是你們的選擇了。”流淵會出現在這裏純屬好奇,作為沒有多少責任心的管理者,他可不管這件事最後會發展成什麼樣。
“不過茜洛,我就先帶走了。”流淵倒是不至於被那種魔法藥劑給影響到,他在茜洛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後者就立刻泄氣了,沒有任何掙紮地被帶走。
“還說沒有一腿,鬼才信咧!”艾雷漸漸放鬆下來肩膀,就他們剛剛那種氣氛,茜洛的安全是不用太過於擔心的,現在擺在他們的麵前還有另外一個問題——走一趟霍納華這件事是跑不了了。
“重要的員工被擄走,你這當老板的都不擔心嗎,”明鏡看向半闔著眼眸的楓,從他的表情中依舊是看不出什麼,“對方可是那個臭名昭著的管理者啊,如果是你的話,要阻止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尊重員工的想法也是一個好老板的必備品質,”要是茜洛有表現出一絲被強迫的意思楓早就出手阻攔了,還用得著現在被明鏡在這教訓?“還是說,你們真的擔心她告狀?”
“……先走了,得盡快消除這奇怪的藥劑!”他們不擔心茜洛會做出這種事,但流淵是個陰晴不定的人,萬一他一時興起,後果不堪設想。
至於流淵說的那句話,其實隻有三個字——鉑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