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鑒於秦福海最後一次出現的地點是礦廠,便和秦浩一同去礦場了解情況。經過對礦廠工人的排查。據秦福海同宿舍的工人道:“秦福海那天晚上便沒有回來,而且往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然而經過警方的摸排,礦廠中的工人沒有人和秦福海有過大的矛盾。
就在案件一籌莫展的時候,平時給秦福海送飯的老監工叫住了警方。沉思片刻開口說道:“那天,秦福海下班以後就到我這裏來拿走了飯。他當時是朝著宿舍的方向走的。但是晚一些,有人看到秦福海拎著飯菜出了礦區。之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
秦浩打算領警方去秦家了解情況,站在秦家的門口。秦浩想起了曾經的種種,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不覺眼睛濕潤了。
一名警察按捺不住跑上前去咚咚咚敲響了秦家的大門。然後大家一起等待宋玉紅出來開門。
屋裏,聽到敲門聲的宋玉紅一陣心驚,忙用手撫自己的胸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去。在屋裏走來走去,像熱鍋上的螞蟻。
門外的警察見到遲遲不來開門,又敲了一陣門。這一敲不要緊。宋玉紅隻覺得腿肚子打轉。又怕引起懷疑,隻好硬著頭皮開了門。
宋玉紅看著門外的警察,唯唯諾諾的開口說道:“警察先生,有什麼事情嗎?”一位年輕的男警員看到了宋玉紅的膽怯,安慰她道:“大娘你別怕,我們問你,你的丈夫秦福海最近有回過家嗎?”
宋玉紅聽到秦福海的名字,隻覺著膽戰心驚,頭皮一陣發麻。宋玉紅感覺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但又想起王魁的話,想了想自己年幼的兒子,心存僥幸的開口說道:“秦福海,他不是一直在礦廠工作嗎?沒,沒回過家。”說完就急匆匆的關上了門。
門外的民警和秦浩一臉懵,但也沒有什麼別的證據。民警便詢問秦浩道:“你們這附近還有別的親戚嗎?你的父親還能到哪個地方去?”
秦浩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這附近還有我外婆和小舅舅家,但是自從我母親死後,秦福海和他們幾乎斷絕了聯係。所以他應該不會去這兩個地方。對於別的什麼地方,父親他一直老實巴交,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案情一度陷入了困境,這時天色已晚,民警們決定明天再繼續。
於是秦浩就回到張家,眼神瞥過當天做排骨的鐵鍋。由感而發的想:“那天的排骨,是我在南方考察時服裝廠的老板教我做的。他還說做排骨的時候要懷著一顆愛人的心,這樣做出的排骨,才能讓人流連忘返。我當時吃了真是終生難忘,不知道爸吃了什麼感覺。”
這邊的宋玉紅雖然暫時擺脫了民警,但內心的恐懼卻絲毫不減。宋玉紅在屋內踱來踱去。一直到很晚才爬上床。然而宋玉紅每當閉眼的時候。眼前總會浮現出秦福海滿身是血的樣子。
秦福海滿身是血的對宋玉紅說道:“你這歹毒的賤人,早晚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你肯定會下地獄的。”
宋玉紅尖叫一聲,從夢中驚醒。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急促的呼吸。宋玉紅惡狠狠的想:“殺千刀的秦福海,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說你在礦上好好呆著不行,非要回家來破壞老娘的好事。現在你走了,就不要再來騷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