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關了兩個半月,霍元甲的一身毒素總算是清理出體外了,這些日子霍元甲每天在房間裏療傷,一身功夫都差點兒拉下來,出關之後霍元甲第一件事兒就是找劉振聲和陳真練練手,爭取早日恢複自己的狀態,找那些暗害他的日本人算賬。
不過霍元甲剛剛出關卻是發現精武門之中十分冷清,甚至那麼大的院子裏看不到幾個弟子,僅有幾個女弟子在忙著洗衣服做飯。
“小霞,振聲他們呢?”霍元甲咳了一聲,顯示一下您的存在感。
“師傅,您出關了?太好了。”小霞看到霍元甲之後很是驚喜,恨不得立刻衝過去,不過她還有衣服沒有弄完,隻能悻悻作罷。
“嗯,為師已經好了。”霍元甲看到兩個多月不見,弟子們依舊對自己很尊重,心中滿是欣慰。
“對了,今天人都去哪裏了,為什麼振聲、陳真、小川一個個都不在?”霍元甲借著問道。
“師傅,今天日本人又在碼頭鬧事,五師兄帶人去教訓他們了。大師兄被上海武術總會的人叫去,商量一下比武場地的置辦問題。至於六師弟,他帶著小師弟一起去增加實戰經驗去了。”小霞道。
“嗯,很好,等一下,你剛剛說小川帶著東閣幹什麼去了?”霍元甲聽到一切都收有條不紊的,但是聽到最後一條卻是猛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六師弟帶著小師弟卻增加實戰經驗去了。”小霞重複道。
“他們去哪裏了?”霍元甲突然意識到增加實戰經驗不就是和他人動手嗎,萬一他兒子傷到這麼辦?第一次感覺到洛小川辦事兒有些沒輕沒重的隻不過小霞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對勁,好像已經引以為常的樣子。
“今天好像是去英租界的黑崎道場。”小霞想想道。
沒等他說完霍元甲一把老骨頭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出精武門,以他的智商和經驗哪裏聽不出來洛小川是帶著霍東閣去踢館了,而且還是踢日本人的到場,聽到這唯一的寶貝兒子去踢館,霍元甲還怎麼能做得住。
“洛小川,你等著。”霍元甲在路上拚了老命狂奔,甚至快得旁邊的人都沒看清他的臉,一邊跑還一邊盤算著怎麼拾掇洛小川這個教壞他兒子的家夥。
霍元甲大病初愈之後雖然還有些許虛弱,不過他畢竟是暗勁大成的準宗師,一口氣跑個幾裏地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一口氣從法租界跑到英租界,他也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休息,但是等到好不容易感到的時候,發現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洛小川背著鼻青臉腫的霍東閣出來,自己卻是毫發無傷,氣得霍元甲好懸沒吐血。
“小川,東閣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你這個當師兄是怎麼照顧他的?”霍元甲板著一張老臉,氣呼呼的好像氣球一樣。不過想來也正常,任誰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被人打得麵目全非都不會給好臉色。
“師傅,咱們快走吧,要是等英租界的巡捕來了,就有些麻煩了。”洛小川看到師傅之後沒有任何表示,反倒是催促霍元甲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