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月家境殷實,母親是外企高管,父親吳青輝是市公安局的局長,所以吳青月一直對自己很有底氣,她決定給葉漠然一點顏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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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七點半上課,以往白白都是踩著點到學校的,今天白白破天荒的早來了半個小時。
白白到教室裏的時候,班裏隻有兩三個學霸在看書,白白沒有和學霸一樣看書,而是從自己的書包裏掏出一杯豆漿和一個用紙袋包著的老婆餅,白白將豆漿和老婆餅放在了葉漠然的桌子上,然後兩手撐著下巴等著葉漠然。
七點十五分左右,班裏已經來齊了一大半的人,葉漠然也在白白的滿心期盼中到了教室。
“這是什麼?”葉漠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將書包放在桌洞裏後,指著自己桌子上的豆漿和老婆餅問白白。
白白笑眯眯的答道:“豆漿和老婆餅啊,放心,還是熱的,豆漿是原味的,不含糖,黑姐你以前在空間裏有說過喜歡喝原味的豆漿,我都記著呢。”
“我已經吃過早餐了,你趕快把這些東西拿走。”葉漠然說著話已經用胳膊肘把豆漿和老婆餅推到了白白的桌子上。
“黑姐你真吃過了?”白白看著葉漠然。
“在上學的路上已經吃了”葉漠然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書包裏抽出了課本放在桌子上。
“不再吃一點了?”白白又問了一遍。
葉漠然眼睛對著白白狠狠一瞪,說道:“白癡,你忘了我昨天怎麼說的?不要和我說話,再和我說話我就換座位。”
白白用手朝著自己的額頭用力一拍,歎了口氣說道:“看我這記性,黑姐你放心,接下來,一直到放學我絕對不會再和你說話,我白白說話向來說到做到。”
葉漠然翻了翻白眼,不再理會白白。
白白將豆漿杯插上吸管,打開老婆餅的袋子,邊吃邊喝起來,嘴裏還一邊嘟囔著:“這本來是打算給黑姐吃的,不能浪費,一點都不能浪費。”
坐在第四排的吳青月時不時的回頭偷看葉漠然和白白,看見白白左手拿著豆漿右手拿著老婆餅,一臉傻嗬嗬的看著葉漠然,吳青月隻覺得怒火中燒,她儼然已經把葉漠然當成了頭號情敵。
接下來的時間,白白果然說到做到,一直到放學都沒有再找葉漠然說過一句話。
葉漠然也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話,除了中間上過一次廁所,其餘的時間都在座位上坐著看書,白白也一直在座位上坐著看葉漠然的側臉。
中午放學的時候,白白沒有再次跟著葉漠然坐公交去葉漠然租住的西城花園。
下午葉漠然來上課的時候,右臉頰多了一個很明顯的巴掌印。
白白看見了葉漠然臉上的巴掌印,第一次用很嚴肅的表情和葉漠然說話。
白白說:“你中午放學後被人打了?”
葉漠然不理會白白。
白白問:“誰打的?”
葉漠然攤開書本看書,好像沒聽見白白說話一樣。
“喂!”白白奪過了葉漠然的書,壓低聲音說道:“葉漠然,我問你話呢,誰打你了?”
“要你管?”葉漠然從白白手中搶回了書,攤開書本繼續看書。
白白瞪著葉漠然,氣呼呼的喘著粗氣,好一會才說道:“從今天開始,每天放學我都會送你。”
葉漠然不理會白白,繼續看書。
白白又說道:“從學校去西城花園不遠,我明天把自行車騎過來,以後我騎自行車帶你吧,我看電影裏,男生騎自行車載著女生回家都好浪漫的樣子,而且我騎自行車載你回家,還可以保護你,今天中午誰打的你要是被我知道了一定叫他好看。”
葉漠然忽然轉頭盯著白白,不耐煩的說道:“能不能別說話了?聽著煩,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不要再說這些幼稚的話?”
白白一拍桌子,站起身子叫道:“葉漠然,你不要以為我沒有脾氣,別天天給我擺譜,真以為我不敢發火?”
葉漠然也站起身子,盯著白白叫道:“你發火啊!來啊,來啊!”
“行,你狠!”白白對著葉漠然點了點頭,兩手插兜離開了教室,剛走出教室門,上課鈴就響了,白白才不會管上沒上課,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好哥們高天寶打了電話,然後走出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