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不知道司默寒抽什麼風,他打發走了身邊所有的女人,然後住進了簡然的別墅,和她過起了情侶一般的生活。
他甚至帶著她去旅遊,約會,拍照。
遠離公事的司默寒,是簡然從未見過的樣子,明明已經是三十好幾的人了,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喜歡吃蛋糕,還會穿成學生的樣子和她一起坐旋轉木馬。
這天吃過晚飯,司默寒就去了書房,簡然端了一杯溫水走了進去。
男人正在操作著電腦,看到她走進來,招招手,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電腦上顯示著一排一排的數據以及英文,司默寒點擊關閉,屏幕上彈出來了一個輸入密碼的對話框,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簡然默默地記下了那串複雜的字符。
司默寒將一個小東西從電腦裏麵退出來,隨意地放在了桌子上麵,簡然裝作若無其事般地指著那東西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一張特製的磁片,隻有眼球這麼大。”司默寒一瞬不瞬地盯著簡然的眼睛說道。
簡然的心裏一緊,這個比喻,真的很嗜血。
她穩了穩心神,別過臉,看著桌子上的那個小東西。
外界都想要得到的東西,應該就是這個了吧。
從沒想過,它竟然就這樣毫不掩飾地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更沒有想過,它竟然隻有這麼大點兒。
簡然假裝很好奇地問道:“這裏麵存的是什麼啊,電影嗎?”
司默寒笑了笑,很有深意地說道:“不,這裏麵存著我的全部家當。”
簡然的視線依舊逗留在那上麵,司默寒扳過她的臉吻了上去,一隻手已經竄入了她的睡衣下擺,男人的喘息聲變得粗重起來,這一刻,他想要她,很想很想,禁錮……留住她。
簡然瞥了一眼桌上的那張磁片,它離自己不過半米遠的距離,觸手可及。
深夜,確定司默寒睡著以後,簡然躡手躡腳地起床走了出去。
她緊張地來到書房裏麵,那張磁片正如她預想的那般,已經被司默寒收起來了。
那東西很小,他若放在什麼地方,還真的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找到的。
盡管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可她還是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又找了一會兒,簡然怕司默寒會有所察覺,不敢多呆,就快速離開了。
她剛躺回到床上,男人的手臂就壓了過來,簡然嚇得差點兒叫出了聲。
司默寒的聲音中帶著慵懶:“去做什麼了?”
“有點兒渴,去喝了一杯水。”簡然假裝鎮定地說道。
“乖,睡吧。”司默寒親了親她的額頭,眼神卻是一片清明,沒有半分剛睡醒的樣子。
接下來,又是十多天過去了,時間在流走,簡然依舊在尋找磁片的下落,可那東西真的藏得很好,而之後的一天,司默寒在書房裏,又一次當著她的麵,將那張磁片拿了出來。
深夜,簡然坐在司默寒先前辦公的地方,雙手在桌麵上摸索著,並沒有找到什麼暗格之類的地方。
她找得很仔細,卻也有些焦急。